我的頭髮能入夢_3.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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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膚很白,眼睛又大又亮,小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做出這幅人小鬼大的模樣,看起來敬愛極了,前提是忽視她那頭丟臉的頭髮。

房間裡的燈膽瓦數很小,光芒很暗,隔個幾十厘米望疇昔,書上的字跟螞蟻一樣,密密麻麻的。

不過再都雅又如何樣?結了婚還不是每天都在家裡充大爺,喝口水都要媳婦兒端到嘴邊,稱職一點的還曉得上山乾活,平時做點零工,贍養一家人,不稱職的就跟她父親一樣,每天遊手好閒,還要吃好的喝好的,一有不順心就把火氣發到老婆後代身上,對著本身的親生女兒張口就是賠錢貨,杜口就是替彆人養的,寧肯把錢拿來喝酒抽菸打牌,也不肯意給女兒繳學雜費。

“媽,那你也早點睡。”周曉靈巧地站了起來,抱著胳膊跟母親道彆。

“不消了,我叫周曉,拂曉的阿誰曉,你叫甚麼名字,如何跑到我們村莊裡來了?”周曉不疑有他,老誠懇實地答覆道。

曉得了相互的名字,兩人彷彿也熟絡了一些,周曉正籌辦說點甚麼,俄然隔壁堂屋裡唱曲的聲音消逝了,緊接著門口傳來周大強的痛斥:“這麼晚還不睡覺,開著燈,不要電費?”

一聽這題目,藺弦就明白了,小女人中午冇瞥見他消逝的那一幕,並且對現在的狀況一無所知,覺得他是從外埠偷跑出去的異村夫,但貳內心清楚,他這是又做夢了。

見他不吭聲,周曉有些不得勁兒,站在燈光下,偏頭偷偷打量他。他的額頭很寬,濃眉大眼的,皮膚也很好,渾身高低都披髮著一股清爽潔淨的氣味,跟她阿誰所謂的父親周大強以及村莊裡其他的男人完整不一樣。

不知為何,藺弦內心有些不舒暢,指了指她的頭頂:“你籌辦就這麼去上學?”

他走疇昔,挪過一個小木凳,跟著坐在周曉中間。一蹲下,他才發明這凳子太矮、太小,坐下連腿都打不開,隻能蜷起來,非常不舒暢,也不曉得這小女人是如何每天對峙下來趴在這兒寫功課的。

心中微微震驚,藺弦可貴發了善心,指著周曉的頭頂:“你能夠戴一頂帽子諱飾一下。”

做夢就做夢吧,恰好每次都夢到這小女人,並且還弄得跟電視劇一樣,有續集,這類環境實在是太詭異了,饒是見多識廣如藺弦也忍不住有些不安。

提及來好笑,藺弦已經好多年冇這麼正兒八經地先容本身了,因為他那張棱角清楚的臉就是最好的名片。

院子的大門比較重,即便她已經夠謹慎了開門時還是弄出了一點聲響,轟動了還冇睡熟的周大強。

然後她扭過甚,孔殷地對藺弦說:“趁著入夜冇人,你快走吧,我也要睡覺了。”

這時候,周曉母女是不會傻得跑到他跟前去觸他黴頭的。

“彆看了,光芒太暗傷眼睛。”藺弦悄悄敲了幾下木板,提示周曉。

被周曉的謹慎翼翼所傳染,藺弦忘了這隻是做夢罷了,也屏住呼吸,謹慎地跟在她前麵,兩人輕手重腳的穿過院子,然後周曉推開了院子的門。

是因為冇錢嗎?悄無聲氣地打量了一下屋子和周曉身上洗得退色的T恤,藺弦內心稀有了,這倒是個搞清楚狀況的好機遇,他握緊拳頭低咳了一聲,誘哄道:“把你家的地點奉告我,轉頭我給你寄幾頂標緻的帽子來。對了,你叫甚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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