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冇有?”藍若蘭瞟了他一眼,“看夠了,開端乾活了。”
遠遠地看著,常風忍不住兩眼瞪大,直勾勾的盯著,恨不得將那關頭的峽穀看清楚。但是那兩個‘女’人老是繞老繞去,就是不給他看清楚。
這裡是八樓啊,如果哪個不長眼睛跳出去,直接去見上帝!
砰砰……
砰!
藍若蘭一臉的鄙夷,又抓過幾個酒瓶砸疇昔,砰砰的聲音更加清脆,總算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藍若蘭很對勁的跨過四人,低頭看了一眼,感喟道:“老弟,你還是太仁慈了。要我說,你就應當踢爆他們的蛋蛋,多直接,並且他們今後也很少能再作歹,對吧?”
臥槽,竟然都冇有‘毛’!
這話說得幾人趕快忍著痛捂住‘褲’襠,差點冇給嚇死。要不要這麼嚇人,踢爆蛋蛋,還做甚麼男人?
藍若蘭一想也對,翻身跳出,快步的走向了舞池。常風頭皮發麻的跟在前麵,明天的藍若蘭真的極度火爆,必定是大阿姨來了!
砰!
藍若蘭吹著槍口,‘陰’冷的勾著嘴角:“郭超,冇想到你的把柄在這。嗬,我找你好久了!”
擺佈看了一下兩個光著的‘女’人,藍若蘭不屑的罵道:“上麵都成胡蝶了還來丟人,滾一邊去!都給我聽好了,我現在要砸場子,想看戲的都退到一邊去,省獲得時候砸死人。”
世人仍然冇有反應,儘是錯愕的看著她,底子冇明白到底如何回事。這‘女’人是不是瘋了,竟然敢來這類處所撒潑。
藍若蘭又甩出了一個酒瓶,恰好落到舞池中心的鋼管上,紅酒撒開,玻璃碎片到處飛。“冇聽到嗎,都給老孃蹲下!”
常風也冇有包涵,三下五除二便讓三個青年倒在地上,一個個痛苦的捂著肚子。
“啊……”
藍若蘭也是繃緊了腮幫:“就是我!郭超,明天我看你如何逃!”
一大群青年就衝著常風而去,卻冇人衝著藍若蘭而去,就彷彿跟她冇乾係似的,讓常風更是悄悄叫苦。這都甚麼環境,他可冇說過那麼放肆的話,為‘毛’都衝著他而來。
冇等常風來得及反應,藍若蘭俄然回身走向調酒台,一圈轟在調酒師的鼻子上,把人給乾倒在地。衝出來,抓過一個長長的酒瓶扔了出去。
藍若蘭非常對勁,大喊著:“跑啊,我是差人,被我抓起來你們會很丟人的。快跑啊,最好從視窗跳下去!”
“本來是你!”郭超咬牙切齒的微微低著頭看動手腕,神情尤其凝重。
砰!
這邊,常風一邊對於五個青年,一邊苦笑的轉頭看著藍若蘭。大姐大明天真的好牛,不給活路的感受。
“常風,我冇找你費事,你他媽到先來了!”站在人群前麵,郭超咬牙切齒的罵道,從口袋取出了一把烏黑的手槍對準了常風,“敢來我的地盤撒潑,我他媽讓你死!”
顧不很多看,奮力的將鋼管狠狠一轉,砰的一聲擰斷下來,然後衝著劈麵衝過來的人群而去。
很快前麵有幾個青年反應過來,肝火中燒的衝著藍若蘭衝過來。毫無疑問,常風得衝疇昔把他們乾掉,藍若蘭則肆無顧忌的走到了舞台上。
比起白日,這大半夜就更加開放了,舞池中心竟然有兩個完整光溜的‘女’人在跳鋼管舞。那‘性’感的身材,讓中間圍觀的一群男人猖獗的大呼,肆無顧忌的盯著兩雙大半包,另有兩塊‘陰’森的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