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護士裝哪兒來的?”秦栩俄然開口,問出一個匪夷所思的題目。
“大抵是真的被藥傻了。”任白伸長手臂,哈腰在秦栩臉前揮了揮手。
她渾身顫栗,脊背上的汗毛儘數起立,但是不知為何,她竟然在這嚴峻的氛圍中,體味到一絲絲的快感。
任白利誘地看了朱紗一會兒,然後鬆開籠子,後退一步:“之前他做了甚麼嗎?”
刺耳的警報聲在耳畔迴旋不止。
“吱呀”,金屬收回刺耳的聲響。但這卻不是鐵籠子收回的。
任白躊躇半晌,還是再次上前,用力拍了拍籠子:“嘿,嘿,秦栩。”
“朱靄幫我找到一家可靠的醫療機構。前兩次抽血前,我都會去換血。用血庫的血,把身材裡的血都換一遍。”
“也就是說,這段時候裡,注射進你體內的血清,能夠底子冇法對你起按捺感化。”任白的聲音格外明朗。
“我腦袋暈,彆喊我。”秦栩衰弱地閉上眼睛,彷彿冇在扯謊。
任白邁著大步走到籠子邊上,抓著鐵雕欄用力把臉湊向秦栩,細心察看他的神態。那張鮮血淋漓的護士的臉,不知為何再次閃現在朱紗的腦海裡。
“是啊。”朱紗四周張望一番,隨即輕聲感喟。她都思疑這籠子是由特彆高貴的初級金屬質料製成的,要不然,如何會隻見血汙,不見劃痕。
“挺都雅的。”他不等她答覆,便接了下去,聲音裡帶著模糊的讚美之意,“之前如何冇讓你穿上嚐嚐?是我的錯。”
“彆!”她不由喊出聲來,“彆靠近他!”
“難說。”
任白頓了頓,才持續道:“秦顏鶴強迫我五天過來抽一次血,他把我的血,當作節製你的兵器。不過前次,以及上前次,我在來這裡抽血前,都會先換一次血。”
“是啊,”任白也不驚駭,他抓著秦栩的頭髮,俯視著孱羸的他,緩緩眯起眼睛,“在我看來,你就是徹頭徹尾的災害。”
“在不需求停止嘗試的時候,凡是會處於這類狀況。”朱紗頓了頓,眼中浮過一絲傷感,“他們總會派人對他利用平靜劑,還要按期注射你的血清,我隻才氣所能及地反對幾支。”
但是籠子仍然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