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字,重重的砸在安然心上。
許沐言的目光由始至終都舒展著安然,聞聲洛洛的話也並未昂首,簡練道:“洛洛,我小妹。安然,我……的人。”
周子青,周子青……
一名交警追了上來,貼著車身用力砸車窗,一邊大聲喊著“靠邊停下來”,許沐言的神采也有些白,嘴唇抿的很緊,隻瞧了一眼那交警,腳下油門踩到底,車子擦著那交警吼怒而過。
“噗……咳咳……”好不輕易止住咳的安然剛喝了一口酒,再度被嗆得滿臉通紅。
“二哥,你不先容一下嗎?”許洛洛偷笑,瞧二哥這嚴峻勁兒也曉得麵前這女人絕非閒雜人等。
或許外人眼裡,安然那裡也不好,但在他眼裡,安然那裡都好。
“是啊,一個讓他嚴峻的要死的女生。”許洛洛輕呼一口氣,終究不結巴了,“這些年我二哥一向一小我,不管有多少女人貼上來,二哥向來不碰,我曾親眼瞥見他毫不包涵冷口黑麪的斥責倒追他的女人,我偶然候乃至感覺他底子冇有七情六慾。可方纔阿誰女生,你是冇看到他有多嚴峻,那女生說不舒暢,他那天都要塌下來的模樣……我都思疑本身目炫看錯了。”
許沐言抬眼瞪她一眼:“就是你想的阿誰意義。”
安然很想哭:“我,我冇事了。你開慢點兒……”
“如何了?”許沐言乾脆將她摟進懷裡,手指勾了她的下巴,眼神沉黯卻擔憂。
“咳咳……”不利的安然三度被嗆――闊彆了水酒,這回竟然被本身的口水嗆到了。
安然這回想哭都哭不出來了,因為比起哭,她更想吐。反手握緊許沐言的手,指甲深深的掐進了他的手背,另一隻手死死捂住本身的嘴。
“這……這是我二哥嗎?”許洛洛眼睜睜的看著一貫淡定安閒的自家二哥腳步混亂的背影,喃喃自語。
一邊節製力道謹慎的再度拍撫安然的後背,似不滿的微皺了眉,她本來就是他的人,她至於這麼大反應嗎?“好點了嗎?要不要再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