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飛,扶我起來。”白小飛撐著袁飛的胳膊站起來,揮動了兩下拳頭,吐氣開聲,又一腦門撞向丹鼎。
“莫非是體例不對?”白小飛皺了皺眉。
“嘖!這傲嬌的鼎,真想捶爛了它!”白小飛咂了咂舌頭,俄然靈機一動,一頭朝丹鼎上撞去。
白小飛已經從戒律長老那邊傳聞了完整版的故事,心中微感遺憾,不過他此次來尋丹鼎,就是要藉助機遇卡的力量將丹房的傳承續接返來,規複飛雲宗的鼎盛。
白小飛第二撞非常順利,額頭上長了個角,還蹭破了皮,鮮血流下來蓋過了眼睛,疼的臉都扭曲了。
三人來到近前,長老喟歎道:“這就是曾經帶給飛雲宗無上光榮和光輝的丹房丹鼎,可惜一場天災,不但毀了丹房,還斷了丹房的傳承。”
以他的身份,天然曉得袁飛是白小飛收的弟子,不過白小飛他本身都是個冇學成的弟子,他能教誨彆人嗎?
念及於此,白小飛不敢華侈時候,趕鬆散上去對丹鼎停止全方位觸摸。
“那小飛平時是如何指導你們修心的?”長老又問道。
既然曉得院子裡冇人,白小飛也膽小起來,這裡看看,那邊摸摸。
二進院落,左邊是一間泥瓦房,無門無窗,內裡隻擺放著一隻殘破的丹鼎,大半邊已經損毀了,若不是底座還算完整,恐怕都冇法立起來。
“小飛,你乾嗎呢?是不是撞邪了?”長老體貼的問道。
“袁飛,你現在是甚麼修為?”長老俄然問道。
“當!”
機遇卡已經是啟用狀況了,他可不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非常鐘的時候,充足他撈到很多好處了。
白小飛此行的目標就是飛昇丹,乃至賭上了一張機遇卡,如果不能獲得,那他還不得哭死?
袁飛皺了皺眉,俄然想起白小飛說過的一段話:“師父常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以是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白小飛:“……”
空幽的聲音迴盪起來,朝四周八方分散出去。
長老跟在白小飛身後,聽他這麼一說,不覺嗬嗬一笑:“畢竟是一宗之主,該有的報酬還是要有的,總不能和你住在一起,那像甚麼模樣。”
白小飛撞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氣流上,身形止了下來。聽到長老的話,有些不悅的說道:“長老,我這練鐵頭功呢,你讓開著點,彆煩。”
約莫半盞茶的工夫,三道黑影悄莫聲氣的鬼祟人影溜進了一座紅牆彆院。
他不由將目光投向丹鼎中間的白小飛,臉上儘是獵奇之色。
白小飛已經急的抓耳撓腮了,他圍著丹鼎已經交來回迴轉了不下百圈了,丹鼎上的漆皮都快被他摸亮光了,可愣是冇獲得飛昇丹的傳承,這讓他非常煩躁。
白小飛擺擺手:“冇有,我就看看它硬還是我硬。”
袁飛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也感覺這話很有事理,隻可惜師兄王遠聽不進,已經通過傳法玉尊修煉到練氣初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