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許媛也罷,徐彪也好,兩人都不是那種野心很大的人。可實際的狀況倒是逼得他們不得不去做這類有野心的事情。這恰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最實在寫照。
“我們所談的合作,成果當然隻要兩種,不過就是成與敗當中的一個。”楊凡說道,內心倒是加了一句:“你這不是在說廢話?”
“你是不是真想灌醉我?好對我圖謀不軌?”許媛笑容如花:“我但是個孀婦哦,孀婦門前是非多,你老招惹我可不見得是甚麼功德哦!”
說完這話,許媛“噗嗤”聲笑了,說道:“這話說的還真衝突,我到底是絕望呢?還是不絕望呢?”
“要不要加冰塊?”楊凡問了一句,看到許媛點頭,楊凡夾了冰塊放進酒杯,給許媛倒了威士忌進酒杯裡。
許媛笑著,倒是沉默著,楊凡也不焦急,慢悠悠的抿著杯中的威士忌,等著許媛說話,或者說等著許媛表態。
“你本來就跟傻瓜差未幾。”許媛打趣道:“你當初來天京人生地不熟,為何不早點找我?起碼我能幫你儘快在天京安身,還至於費那麼大勁?”
“算了,給我也倒杯威士忌吧。”許媛把紅酒杯朝一側推了推,取過一個威士忌酒杯。
許媛端起酒杯,悄悄跟楊凡碰了一下,說道:“楊凡,實在我真的很不想跟你談合作。”說著話,許媛還深深歎了口氣。
“為甚麼?”楊凡不解的問道:“以我們的乾係,談合作應當是最好的吧?”
楊凡開口想要說甚麼,卻被許媛用那根食指堵在了嘴上,隻聽許媛持續說道:“你還不敷體味我,我固然看起來很明智,平時也是一副很文靜的模樣。可我本身材味本身,我骨子裡有一種猖獗因子存在,隻不過我一向壓抑著它罷了。
小小的隔斷間,隻剩下了楊凡和許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