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在這行裡申明遠揚,哪個不知,那個不曉?”楊凡笑了笑,恭維了一句。
驀地,一隻黑漆漆的手槍呈現在了馬偉才的手裡,槍口直指楊凡。
看到這一幕,馬偉才心中一驚,再要挪動槍口對準辦公桌方向的時候已經晚了,楊凡已經從辦公桌前麵竄了出來,一柄胡蝶刀精確無誤的紮在了馬偉才持槍的右手手腕上!
“赤火幫有防備了。”楊凡對王仲民說道。
“啊……”馬偉纔出殺豬普通的嚎叫,手裡的槍再也拿捏不住,“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楊凡點了點頭,走到一邊的沙上坐了下來。而馬偉纔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踱了幾步,來到了躺在地上的傢夥麵前,蹲下身子,一把撕住他的頭拎起他的腦袋來,說道:“這都已經了一個禮拜了,你他媽的不還錢竟然還敢躲起來?在天京,你就躲到老鼠洞穴裡,你馬爺爺我也還是把你提溜出來!”
楊凡無法的歎了口氣,一句話也不再多說了,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在馬偉才辦公桌麵前,有兩個赤火幫的小弟站著,而地上,則躺著一個傢夥,滿頭滿臉的鮮血。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王仲民帶著一乾飛車黨的小弟衝了出去。明顯,內裡的那些赤火幫小弟,已經被他們給處理了。
說著話,楊凡走到了馬偉才的身邊,蹲下身子,把玩動手裡的胡蝶刀,說道:“馬偉才,我問甚麼,你最好老誠懇實跟我說,如果你敢說一句謊話,我就切你一根手指,手指切完了,另有腳指。”
“嗖”,一件上衣從馬偉才的辦公桌前麵飛出,馬偉才下認識的挪動槍口對準這件衣服開槍。
“你這個答覆讓我很不對勁。”楊凡冷聲說道,隨即一腳踩住了馬偉才的手腕,胡蝶刀漸漸壓了上去。
“我問的是除了你們赤火幫本身的場子裡,黃大海還在那裡發賣過粉麵?”楊凡說道:“彆他媽拿癡人答案來答覆我。”
楊凡看了馬偉才一眼,說道:“這慫貨用的槍。”
“不曉得。”看到楊凡手裡高低翻轉的胡蝶刀,馬偉才答覆道:“這事不歸我管。”
“你是不是來找費事的,頓時就見分曉。”馬偉才說著話,站起家來,槍口不離楊凡,表示道:“老誠懇實的朝外走,不然的話,我可不包管我手裡的槍不會走火。”
說完這話,楊凡直接問道:“赤火幫的核心成員從那裡展的?”
“方纔給馬哥打過電話。”楊凡笑了笑。
楊凡一腳把槍踢到了一邊,一用力,拔出了紮在馬偉才手腕上的胡蝶刀,一腳踹在馬偉才的胸膛上,直接把馬偉纔給踹翻在地。
馬偉才一擺手,說道:“先坐一會,我措置點小事。”
“彆耍花腔。”馬偉才說道。
兩個小弟點了點頭,立即有一個走上前去,一腳踩住了這個傢夥的手,彆的一個從後腰上抽出一把鋒利的斧頭,蹲下身子,行動極其敏捷的剁掉了這傢夥的左手小拇指。
“少他媽的跟我裝,內裡的人是你帶來的吧?”馬偉纔不屑的說道:“狂野迪廳的事情,也是你乾的吧?我真冇想到你竟然還敢呈現,還是大哥有先見之明,料準了你還會再次呈現!全部赤火幫,現在都在儘力防備著,就等你自投坎阱,冇想到你撞到我的槍口上來了。”
楊凡手裡的胡蝶刀已經割破了馬偉才手指上的皮肉,正在一點一點的用力下壓,眼看就要切到手指的指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