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寅月剛想邁出去的腳步,及時的縮了返來。她瞪了一眼吳鹽,隨後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吳鹽,他們說的駙馬是誰?熊烯?”
熊烯聞言,還來不及說些甚麼。待看到陸盞的身影時,不由目瞪口呆,但他城府極深,頓時就醒過神來,“你是誰?來我的府第,又抓了我的侍衛,到底所為何事?”
陸盞點頭,“寅月,你絕對不會想到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嚴寅月看著被綁成如粽子普通的人群,非常驚奇的問道,“師姐,你如何把他們綁了?”
領頭侍衛本來不信,見越來越多的部下都這麼喊著,不由急道,“那都是幻像,都是幻像,你們儘力的往前衝啊。”
“是。”
待四人來到熊府的時候,恰是午餐時分。熊府大門大開,各色客人絡繹不斷,從府裡到府外,擺了近百桌的酒宴。
“駙馬爺?是誰?”
陸盞聞言,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隨後才微閉了閉雙眼,安靜下心中的情感,“你說的是熊大人,是熊烯吧?”
以現在陸盞的修為,那裡會怕這群凡人。她也不躲不藏,隻在那邊站定。雙手隨便一揮,一圈肉眼看不見,但實際卻存在的光圈敏捷的舞了起來。把院子門口舞的密不通風。
不幸這位老邁,才耍了會威風,就被陸盞輕鬆擒住。
熊烯震驚於此時陸盞的神情,說話語氣,更震驚於她一身的安康。她的腿明顯是他下命打斷的,又拖了這麼多年,現在如何會無缺如初呢?莫非是她的修為又規複了?不不,他得來的動靜,如果女修成了親,是很難再有修為的。那,現在又是如何回事呢?
陸盞隻想大笑,她想報仇。這是仇敵主動自發的奉上門嗎?究竟上,她也是如此的放聲大笑起來,笑的一眾侍衛莫名其妙,他們相互看了看,但頓時就圍了上來,“瘋婆子。既然你不肯把府宅讓出來,那就彆管我們不近情麵。兄弟們,上。”
領頭侍衛洋洋對勁的說道,“提及我們駙馬爺來,那但是洲日城裡獨一份,他就是娶了三公主的熊大人。”
以他看到的環境,他的一幫部下們,手拿長劍,用力的往前衝,但他們的雙腳倒是一點都冇有挪動。
身後的侍衛們,左掙右擺,但如何也擺脫不開,隻覺到手腳彷彿被束縛住了普通,並且越扭動紮的越緊。終究有人覺的有些不普通,喊了起來,“老邁,我動不了。”
嚴寅月看到後,也不去禁止。她明天過來,本來就想把事情鬨大,現在喝酒吃宴的人這麼多,恰好做個見證。
而此時,陸盞站在院子門口,冷冷的看著麵前的一眾侍衛,問道,“你說甚麼?”
本來領頭的這個侍衛,姓周名衛才,平時一向幫熊烯措置一些瑣事,與一些官員販子也有聯絡,在洲日城裡,熟諳他的人比比皆是。他聽到這些人的體貼,內心立時湧起一股委曲,正想把剛纔的事情說個清楚,卻發明喉嚨像被卡住了普通,不要說說話了,就連收回個簡樸的音節,都顯的非常的困難。
嚴寅月點頭,非常同意,“天然,這裡是我家的屋子,天然由我們說了算。師姐,你綁的好。哎,但是這群人要如何措置啊?如果把他們養著,那也太華侈糧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