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花子被幾個帶有玄色頭罩的強健男人褪去了衣衿,雙手雙腳都被他們用繩索捆綁了起來。他們身沉迷綵衣,身上更有分量實足的槍支彈藥。而此時的井上花子如同任人擺佈的充氣娃娃,隨便這群不速之客欺侮。
刀疤男扣動扳機對準了井上花子的腦門,我不曉得哪來的勇氣,第一時候挺身而出。
這時,議政殿左邊的通道裡,走出來另一波人。他們身著玄色的緊身衣,與身沉迷彩服的蒙麪人分歧,他們既冇有戴麵罩,也冇有蒙麪人的兵器設備多。他們每小我的脖子上都一條青色的龍形紋身,看起來像是某個幫派的標記。
把守井上花子的男人當即脫掉了褲子,將長滿斑點的大吊擱在井上花子的臉上拍了拍。
刀疤男拿著豆包不當乾糧,乾脆將嗜血劍扔到了一邊。
“小美人,乖乖聽大爺的話,等我們殺了周龍,我就帶你分開這個鬼處所。”
“嗯嗯,是的。”
我清算好思路,徑直走出洞外。議政殿燈火透明,擱老遠乃至能聽到女子的抽泣聲。我取下脖子上的嗜血劍,揚手一揮,嗜血劍變成了一把順手的長劍。我將嗜血劍至於胸前,謹慎翼翼的挪動法度。待我靠近議政殿的大門,女子抽泣的聲音愈發清楚。
“你們這幫禽獸,我謾罵你們不得好死。”
“廢料,一個女人都對於不了,你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我定睛看向井上花子,她彷彿明白了我的企圖,當即辯駁道:“不,他跟周龍是一夥的,他在混合視聽。”
“我跑的慢和他們走丟了,他們是往阿誰方向去的。”
當刀疤男一把奪過我手中的嗜血劍時,火火從甜睡中復甦。我跟火火籌議好,乘機而動。畢竟青龍幫來了多少人,我還冇探聽清楚,殺了他們,就怕東窗事發。
我沉思熟慮之際,聽到議政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隻見男人的大吊被井上花子咬去了半截,鮮血如泉湧般順著男人的私密部位縱情揮灑。男人捂住私密部位痛的在地上打滾,而井上花子則一臉嫌棄的吐掉嘴裡的半截黑肉棒遂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