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站直看了看我,略微考慮:“我弟弟,不知勤哥可否幫我弟弟多安排一個事情呢?”
“新毛巾?”
李瓶兒推了她一下:“青梅,端莊點。”
“那你甚麼時候去上班?”
我的眼淚跟著飛了出來,火辣辣的讓我腦袋直接短路的空缺,隻要嗡嗡嗡的響聲。我捂著臉看著她叫道:“你甚麼意義?事情上我又有甚麼做錯的。”
她氣喘籲籲起來,又一用力的狠狠一巴掌過來,幸虧我手快一擋,但手指還是劃過我的臉龐,臉上多了幾條貓爪印。
我把貨放好,漸漸走到她車邊,上班對勁失色的開小差剛好被林魔女捉到,不曉得又要扣人為還是寫檢驗。
“那你去吧。”
她把手機遞給我:“你的電話。”
“哦。”我對付著,有身,有身纔不到三個月,如何做DNA?
“我乾嗎怕?”
那傢夥把更婬蕩的目光看往李瓶兒,眸子子不轉了,目光停在李瓶兒的胸上:“你叫李瓶兒吧,冇事,今後就來跟我吧,一下我給你寫個便條,你帶到人事部報導,明天來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