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陰陽路_第八十九章 花中嬰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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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驚可非同小可,這洞口如此狹小,就算是他勉強能夠擠出來,想出來也就難了,非得被活活憋死在裡邊不成。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但是眼睛卻一刻都離不開那食人花。

我說:“你這是乾甚麼?難不成想在這裡睡覺嗎?”

練到他這類境地,不曉得吃了多少苦頭,彭徽固然冇有他這等工夫,但也實屬可貴,他身上的骨頭恐怕也冇幾根是無缺的了。

驀地,我俄然想到了寄父曾經跟我提過的縮骨功。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那三塊磚頭和黑漆漆的老鼠洞以外,甚麼都冇有看到,內心也不免獵奇他葫蘆裡在賣甚麼藥。

彭徽笑了笑,說道:“阿誰叫做嘎子的小孩兒並冇有騙你,這裡的確有一處祠堂。”

要說這溜門撬鎖的本領,我也會,隻是必必要藉助一根鐵絲,直到現在我都冇弄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看來彭徽身上也藏著很多奧妙。

我艱钜地嚥了一口吐沫,問道:“你該不會是想從這老鼠洞中爬出來吧?”

寂幽染先是一愣,隨即眨了眨眼睛,問道:“花仙就是花仙?還能有甚麼東西?”

正說著,天氣已經暗淡了下來,我們也冇籌議出甚麼成果,但是有一點能夠肯定,那就是千萬不能分開,起碼相互之間另有個照顧。

說這番話的時候,他始終都皺著眉頭,明顯是想到了些甚麼,我也預感到,我們所麵對的東西,恐怕比我所設想的還要可駭。

這個小村莊四周都透著古怪,令人難以捉摸的事情也不止這一件了,但我總感覺能從裡邊找到甚麼東西,當晚便跟彭徽趁著夜色遵循嘎子的指引找了疇昔。

彷彿是老天聽到了我們的禱告,連續幾天,村中一點非常都冇有,一塵道人和彭徽一向留在屋子裡籌議對於那食人花的體例,我則跟著那些年青力壯的出去打獵。

眼看著它就要擺脫,大樹的樹冠俄然閒逛了起來,葉子簌簌作響,不曉得從那裡吹來了一陣陰風。

聽了我的話,寂幽染先是一愣,隨即笑逐顏開,說道:“如此,我當然求之不得了,歡迎你們的插手。”

聽了彭徽的話,一塵道人眼睛一亮,說道:“我記得那人的腿上受了傷還在流血,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吧?”

幾近就在同時,那梅花鹿便消逝不見了,我一昂首,正都雅到它正被那食人花吞下去,花蕊刹時便閉合了,隨即漸漸閒逛著,裡邊還收回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是齧齒植物在進食普通。

正想著,彭徽已經整小我都鑽了出來,我實在替他捏了一把盜汗,當即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趕緊藏身於青石以後替他望風。

想了想,我才問道:“你有冇有發明那花仙當中彷彿另有其他東西?”

彭徽卻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那三塊轉頭,說道:“你看這裡!”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又向那食人花看了一眼,不曉得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它的色彩變的更深了。

寂幽染等人明顯對這場麵已經見的多了,誰也冇有睜眼眼睛,一個個嘴中唸唸有詞。

彭徽白了我一眼,說道:“我們來這裡乾甚麼?不就是為了這祠堂嗎?既然來了,焉能不入?”

說話間,彭徽已經將衣服脫得一乾二淨,緊接著便向洞口爬了出來。

這下我可真的迷惑了,所謂祠堂,當然是為了讓先人祭奠先人用的,裡邊供奉的當然也是祖宗的牌位,可這明顯隻是一塊青石罷了,那裡又有可供人進入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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