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紅妝跪著膝蓋,壓在許南的身上,嘴角勾出了一絲笑意,然背工開端將許南的身材放開,成一個大字型的模樣,許南還冇明白過來莫紅妝要做甚麼的時候,俄然啊――
不過許南還真聽話的閉上看眼睛,他現在但是大頭和小頭都被莫紅妝捏在手裡,萬一違逆了莫紅妝,那本身不就遭殃了?
莫紅妝深吸了一口氣,屏住呼吸,伸手將本身的衣服褲子也一併脫了,然後向前走了走,騎在了許南的身上,在顛末艱钜的鬥爭以後,總算在許南的身上和本身的身材上找到了均衡點,然後――
不過也不曉得如何的,固然莫紅妝的行動很笨拙,讓人涓滴冇有享用的感受,但是卻不曉得如何的,許南開端有反應了,那東西逐步充血,就像復甦醒來的雄獅普通。
“要不,我們算了吧?我,我有點驚駭!”莫紅妝吞吞吐吐的說道,與此同時,她也躊躇著是不是要從許南身上起來,結束這件她向來冇有做過的事情。
莫紅妝一聽,彷彿明白了甚麼,稍顯羞怯,然後俯下身――
莫紅妝伸手摸了一下,頓時嚇得從速抬起了頭,不成思議的看著本技藝裡的那根東西,滿臉的不成置信,道:“如何這麼大,和鐵一樣硬?”
合法許南覺得莫紅妝孺子可教,要用嘴給本身辦事的時候,莫紅妝卻把嘴伸了過來,朝許南的嘴印了上去。
“你的嘴蠻性感的!”許南笑了笑,眼睛裡暴露淫邪之意,盯著莫紅妝的嘴。
“……”許南悻悻,都不曉得該如何接話了,嫌本身小?嫌本身軟?你大爺的――等下你就曉得老子是有多麼刁悍了。
“哢擦!”許南的手上已經被一塊手銬給拷上了,手銬的另一端,則拷在床柱上,他的手,落空了活動範圍,也落空了自在。
緊接著,許南的雙腿也遭殃了,整小我成大字型的被拷在床上,而莫紅妝現在暴露了一絲絲勾人的笑意,指尖從許南的身材上劃過,就像是嫌賞識、撫摩一件絕世珍寶普通。
“你彆動,老孃會讓你好好享用一番的!”莫紅妝嘴角勾起一絲淺笑,隨即摁住許南的彆的一隻手,也一樣拷在了床柱上……
慘叫,哀嚎,聲嘶力竭的呼嘯頓時響徹房間。
許南一聽,頓時氣得差點吐血三升――這你他媽玩我呢?
“喂喂喂――你乾嗎呢?”許南頓時就難堪了,這――反了,反了,老子纔是男人啊,如何能讓你一個女人用如許恥辱的體例抱起來?並且――還往寢室走去是幾個意義?
比及許南光溜溜的在床上躺著的時候,許南已經被折磨的冇有興趣了,那東西軟踏踏的壓根就不威風……
莫紅妝咬咬牙,盯著許南的一柱擎天,伸出顫顫的手,捏了捏,然後喝道:“閉上眼睛,不準看!”
“噗嗤!”一聲,莫紅妝就狠狠的往許南身上坐了下去,一座到底!!
“……”許南無法,如許的奇葩都有?都要做這類事兒了,還要老子閉上眼睛不準看?真他媽搞笑啊。
但是,接下來的時候,許南才曉得本身的設法錯了,這他麼哪兒是享用啊?明顯就是遭罪,莫紅妝完整就冇有一點經曆,行動很粗笨,脫個衣服都華侈了好幾分鐘時候。
就在許南想伸脫手指尖去戳戳的時候,俄然,莫紅妝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把許南扔在了床上,並且床墊很柔嫩,彈性很好,許南的身材落在上麵後,還幾次的顛簸了幾下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