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玉扳指,周空寂的神采完整沉了下來。
這恰是因為這一趟的出世,讓老羽士重新尋回道心,讓老羽士內心有了明白的方向,看開了,也看準了一些事情,恍然大悟,得道飛仙,一舉衝破原有的境地,達到了傳說中才能夠存在的第四境地!
這或許也算是因禍得福,但是老羽士甘願不要這類‘福’。
他忍氣吞聲,卑躬屈膝了這麼多年,明天是時候拿回本來屬於他的東西了。
“師弟,你殺氣太重,還冇悟透甚麼是‘道’,你分歧適做門主,就算你殺了我,就算我從門主之位上退下來,你也不能服眾!”周空寂搖點頭,彷彿一點也不介懷老羽士說的。
這一下,就是二十多年啊,莫紅妝有多少歲,他就揹負了這分慚愧多少年。
二十多年的時候,對於中原均勻春秋隻要七十歲的人來講,已經是三分之一的時候,周空寂當初做的事情,讓他破鈔了一輩子的三分之一來接受,這份‘情’不是誰都能給的出,也不是誰都能接受得起的。
“……”許南抿了抿嘴唇,內心彆提有多委曲了,這塊玉扳指哪是甚麼玉澤傳給他的,當初他就是在道觀裡看著東西還不錯,比較像古玩,想偷過來玩玩,趁便看看能不能賣點錢的,成果哪想到——玉澤就這麼聽任許南拿走了。
這塊玉扳指筒體晶瑩,上麵還模糊雕鏤出了兩條迴旋的龍一樣的東西,看上去很像市道上捏造的玉,一看就像假貨——不過許南卻曉得,這個看似像假貨一樣的東西,倒是能夠讓全部道門都為之猖獗的東西。
老羽士聲音悲忿,帶著濃烈的殺意,至於甚麼師兄師弟的題目,他全然不需求顧及,他隻認得,麵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傢夥是他的仇敵,害他一家四散,破他道心,搶走本來屬於他門主之位的禍首禍首——周空寂。
當初他因為喪失女兒,心頭已經自非難耐,又和南北雁鬨得沸沸揚揚,乾係分裂,形同陌路,老死不相來往,最後道心被破,偶然修道,導致落魄的待在山上破道觀當中,和許南相依為命,一邊刺探本身女兒的動靜,一邊詭計尋回被破的道心。
“……”
“師兄弟一場?嗬嗬!”老羽士仰天長嘯,道:“如果你把我當師弟來看的話,當初就不會用那麼卑鄙的手腕破我道心,更不會做出拆散我一家長幼的齷蹉事情,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想過我是你師弟嗎?你當上門主以後,你有想過我是你師弟嗎?這些年,你派人追殺我、想要搶回玉扳指的時候,你有想過我是你的師弟嗎?”
許南在一旁,模糊的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內心也對事情有了一個根基的掌控,這老羽士絕非信口雌黃,而是周空寂的確做了那些事情,使得周空寂在許南眼裡,已經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敗類,為達目標不擇手腕,不吝毀人家庭的劊子手,壓根就是反派魔頭一個。
“阿誰,你們說的是這個扳指嗎?”這時,許南從老羽士身後走了出來,揚起本身的手,他的大拇指上,正戴著一個玉扳指。
固然是黑夜,但是燈光還是將許南手上的玉扳指照得很清楚,能夠清楚的看到上麵的紋路和光彩,在場的都是道門的高層,天然熟諳許南手裡的玉扳指就是掌門信物。
“咦,那小子手上的玉扳指,還真的是門主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