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一番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現在*還痠軟得不可,隻想好好的躺著。覺得榨乾了我,倒是榨乾了本身。
如此,我一摸上去,對風詠絮的刺激更大。風詠絮不由舒爽得眯起眼睛,又見我如此會說話,眉開眼笑的摟住我的脖子,一個香吻嘉獎給我。
因為我鹵莽的行動,不曉得觸發了風詠絮那裡,她直接猖獗的嬌吟出來,*跟著我的行動不竭地顫栗,緊緊跟從著我的身子。
風詠絮被我嚇得驚叫一聲,死死的摟住我的脖頸,我當即低頭含住她緩緩顫栗起來的櫻珠,直到上麵變得油光水滑,落得儘是我的口水,我這才放過。
“真甜。”我邪魅的舔弄了一下本身的唇角,意有所指的說道,眸子裡狹促的笑意彷彿要化作了本色,恨不得能將懷中的嬌人兒直接拆皮撥骨,吞入腹中。
直到兩人膠葛之間,唇齒交合處緩緩溢位的晶瑩的液體,緩緩從唇角滑落,滴在滾燙的肌膚上,這才緩緩收攏了交纏的氣勢。
說著我就真的將懷中的小女人從本身的身上抱下來,隻是行動非常遲緩,在等著懷中的嬌娃挽留我。
風詠絮感遭到我的跳動,眸子閃過一絲難堪,我當即不滿的哼唧一聲,風詠絮隨即又滿身心投入到我的身上。
等最後的統統都結束以後,風詠絮卻又反客為主,將我壓在了上麵。已經滿足一次過的風詠絮*非常敏感,我乃至還能感遭到兩人交合處,她身上的液體緩緩流在我的股溝,一點一點沁在身下的床單上。
我直接伸出本身的潮濕的舌頭,緩緩的舔弄著她的手掌心,酥酥麻麻的觸感,刹時讓風詠絮將手收了歸去。
我邪邪的笑了出來,當即油腔滑調的回道
公然,還不等我得*分開沙發,風詠絮當即焦急了,本來一向是我在主導的歡愛,她第一次反攻了上來。
因為剛纔的扭動,她本來隻到膝蓋上方的寢衣,現在已經捲起來,模糊暴露被包裹著的奧秘,像是一幅若隱若現的畫卷一樣,惹人入勝。
一打仗到大床,我伸手鹵莽得將掛在風詠絮身上的真絲寢衣扯了下來。兩具身子交疊,白得純粹,但是現在卻在我的身下猖獗的扭動,像一朵勾人的罌粟花,讓我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狠狠的貫穿。
陌生的技能,笨拙的勾引,如許的感受就像是我第一次遇見風詠絮的時候,在床上生澀但是又衝動的感受。這類久違的衝動又返來了,我的那處刹時又脹大了幾分。
薄繭,本身就比普通男人的手要粗糙一些。而風詠絮的腿,膚若凝脂,嫩的像是軟豆腐一樣,跟我堅固的肌膚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久旱逢甘霖,比來我一向都忙進忙出的,底子冇偶然候待在彆墅女人的房間裡頭,身邊的女人們天然也已經好久冇有跟我為愛鼓掌,被我津潤的時候還不感覺如何樣,但是連續空曠了這麼長的時候,風詠絮早就饞的不可了。如何能夠會放過這麼好的機遇?
風詠絮望著我的熾熱的目光罕見得地下了頭,彷彿冇有體例接受我這即將化作本色的慾望一樣,伸手推了推我的*,喃喃道:“你這是要乾甚麼?”
我微微拉開兩人之間的間隔,然後伸手舌頭將風詠絮下巴感染上的水漬舔弄潔淨,順著她苗條的脖頸緩緩向下,最後將哪灘落在*上的液體吸食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