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娘目光投向窗外的一叢芭蕉,低低道:“客歲我求得南……南安王爺同意,專門弄了一個繡莊安設到了年紀的女人們,本成心再過幾年就讓青青去辦理繡莊的,冇想到——”
他曾因身材的原因與一些曲解錯過了一名很好的女人,現在,人生過半,他不想再錯過一次了。
小丫頭與老媽媽都退了出去,不一會兒,腳步聲響起,冬娘抿了抿唇。
冬娘心口驀地一痛。
那些看傻的人這才一湧而上,把肇事的男人扛走了。
隻可惜,這血咒是無解的。
南安王掩口咳嗽了幾下,立即拉回了冬孃的心神。
正在這時,一個小丫環疾步而來,喊道:“冬媽媽,不好了,前邊有個客人喝多了,非要拉著小梅陪他——”
“不陪客?在這類處所你跟老子說不陪客?冬媽媽又是甚麼玩意兒,還敢拿出來恐嚇我?”男人罵罵咧咧,手上力量更大。
男人酒氣熏天,正抓著小梅往房間裡扯。
她方纔嘲笑了青青的胡塗,如何輪到本身,就犯傻了?
“冬娘,我要去南邊療養一段光陰,你可願隨我去?”
從太子那邊他才得知,本來他身材孱羸是因為中了血咒的原因。
一男一女緩緩行走其間,如果忽視環境與身份,無疑是一對璧人。
曾經,她也癡心妄圖過。不是妄圖與南公子雙宿雙飛,隻是若能在貳內心有幾分分歧,已是充足了。
本來她這些年熟諳的,不過是腳步聲罷了。
男人儘力睜了睜眼,暴露一個垂涎的笑:“咦,老子本日才發明,冬媽媽纔是這不憶樓數一數二的美人兒。既然這小丫頭不肯陪我,就換你來吧。”
冬娘閉閉眼睛,很有些心灰意冷,擺擺手道:“那你去吧,祝你好運。”
都城不憶樓,是那些滿肚風騷又尋求高雅的男人消遣的好去處。
望著冬娘倉促而去的背影,南安王想了想,抬腳根上。
容氏百年,又有誰能有璟太子的榮幸,偏巧娶了精通符法的太子妃,還情願與他同生共死呢?
“公子,請您罷休,我是服侍冬媽媽的,不陪客的。”
幸虧他必定無後,也就不必擔憂把那血咒傳給子孫後代了。
老媽媽跟著歎了一聲。
冬娘抬腳把男人頂住,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啊,讓他摔在碎瓷片上掛了彩,明日如何說?快把這酒鬼扶到房裡歇著。”
青青一臉果斷:“冬媽媽,我已拿定了主張。”
不憶樓的花魁青青在金主們的追捧下,這兩年更加盛名。
一個小丫頭快步走出去:“冬媽媽,南公子來了。”
待她走了,冬娘長歎一聲,靠著椅背沉默不語。
“王爺——”
她搖點頭,喃喃道:“有著我們如許的過往,偏要去仰男人鼻息,哪如現在這般安閒。”
“青青,我問你,你真拿定了主張,要贖身隨那張公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