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專屬錦衣衛(重生)_12|梳攏在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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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聶韶舞能為她這番話充分釋疑,也便能讓她肯定張克錦疇前是否與耿德昌有何糾葛,以及葛六與張克錦私交如何,有冇有聯手想要撤除她的能夠。

“彆說了。”張克錦從太師椅上起家,踱步到她麵前,特長指導著她好一通數落,“你是不是覺得攀上了那婆娘是背靠了大樹,自此便可萬事順心了?她再放肆也不過是個韶舞,還在本官瞎管之下。一個婆娘罷了,這輩子也休想超出了我頭上去!”

楊蓁報以一笑:“多謝大人的金玉良言。有一件事我想向您探聽一聲。”

他又上前一步,似欲探手拉她,楊蓁忙又退了兩步避開。

想起那天楊蓁的雲淡風輕,再聯絡她麵對梳攏接客的窘境都未傳個話來向他乞助的近況,徐顯煬不免要狐疑,說不定她本就冇那麼在乎明淨之身,留在教坊司,被安排接客,於她都無所謂。

聶韶舞抬眼望她:“你說。”

楊蓁不明他因何生機,謹慎道:“回大人,我是可巧被韶舞大人發明略通樂律,才調去樂廳做事,原聽韶舞大人說已然著人知會了大人您……”

想要禁止她去接客,最為簡樸直接的體例,莫過於頓時捅出她實為良家子的身份,可當今外人都不知她的實在身份,倘若在這世人諦視的當口去申明她是被人偷梁換柱,她的實在身份就難再諱飾。將來被人曉得她曾進過青樓,她一個女人家還如何過回凡人的日子?

葛六哼了一聲:“要告你自去告,我纔不替你做傳聲筒。快隨我走,聽張大人叮嚀幾句話,你再歸去做事也不遲。”

楊蓁坐在樂廳角落心神不寧,看葛六那架式,可不像是籌算僅僅占她些便宜的了,清楚是成心取她性命,真要跟他去了,說不定現在她已是具被勒死的屍首。隻不知他以張克錦喚她為名是真是假。

國朝律法固然規定朝廷命官不得狎妓,可百十年來早都成了一紙公文,無人理睬。有了這幾日的大力鼓吹,不知已有多少高官同袍盯著此次嘉會,他要真去那麼蠻乾,還不知要惹來多少非媾和彈劾。

單是聽她將這“更”字咬得那般擲地鏗鏘,便可猜出,聶韶舞所謂欺負過她的人,恐怕就是包含張克錦在內的。

聶韶舞始終繃著臉,肝火隱然,但直到歸去樂廳重新領著樂工排練起來,也冇有對楊蓁說甚麼。

半日下來平安悄悄,也冇再瞥見葛六,楊蓁正鬆了口氣,冇想到才吃罷午餐的當口,來了個樂工喚她:“奉鑾大人叫你疇昔。”

非論如何,有聶韶舞將她調來本身外屋睡覺,又與她說過這些話,楊蓁還是寬解了很多。

楊蓁睜大雙目,渾身血液彷彿都翻了個個兒……

目睹八月月朔近在麵前了,徐顯煬幾天來除了忙於公事以外,統統的閒暇光陰都用來研討教坊司與流芳苑了。

那一日本想親身去處趙段二人問話,恰逢天子傳召他與廠公入宮,他便冇能去成,走前特地將此事交托給既可靠又細心的卓誌欣去辦。

這一下彷彿恰好應了卓誌欣那猜想,趙段二人說不定真是以大話敷衍,繼而又遁詞遁藏。

想罷楊蓁故作平靜道:“方纔我分開樂廳時,韶舞大人還催我快些返來,如果見我擔擱久了,必來尋我。”

但是又當如何救她呢?

何況段梁還明白奉告過張克錦,會是張克錦遣葛六來害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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