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專屬錦衣衛(重生)_29|何府夜宿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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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話,倒是開了個好頭,徐顯煬便在屋中圓桌旁坐下來,拿下人剛備好的茶水倒了兩杯:“六年前的‘妖書案’你聽過吧?”

徐顯煬怕楊蓁認生侷促,便道:“您歇著吧,我去叮嚀小連子他們燒些熱水,再領這丫頭到客房去就好。”

她天然聽過,恰是因為“妖書案”,她父親才受了連累被迫致仕。若說就是那樁案子害得她家破人亡也不為過。

楊蓁見他偌大年紀倒是下頜光光,不見一根髯毛,內心那點猜想更落了一半在實處,一時滿身都繃緊了。

想起早上出門時畫屏連說“本日是個好日子”,臨到此時她才至心發覺:本日確確實在是個好日子。

徐顯煬說完一陣聽她並未言語,便抬眼問道:“你會不會感覺,我這心機傻得很?”

楊蓁經過明天半日來的相處,已然與他遠比疇前熟絡,聽他嘲弄,便從牙縫裡擠了一句話回他:“我為何要跪你?”

“乳母, 我帶了位女人來此歇宿, 勞您為她安設一番。”徐顯煬對那婦人說完, 又轉向楊蓁,“這位是我乳母。”

說完他便將目光轉向楊蓁,徐顯煬方道:“這就是我對您說過那位楊女人,她那邊諸多不便,我帶她來您這裡借住,讓她好好沐浴歇息一宿。”而後轉向楊蓁,“這位就是我寄父。”

“我想請寄父策動言官上疏,奏請重審耿德昌一案……”

不管如何,與她說話相處,老是令他感覺舒坦,即便是偶爾的彆扭,也彆扭得舒坦。

人隨聲至,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自後堂走進,但見他頭髮斑白,端倪慈愛,笑容可掬,背微微有些駝,身上在中單以外簡樸披了件暗赭色杭綢鶴氅。

“怎會?”楊蓁笑道,情不自禁伸脫手去,再次將他的手握了起來,“聽了你這話,我才更加確信,本身這回冇有幫錯人。”

徐顯煬叮嚀了下人去為楊蓁籌辦沐浴用品,將她領到了一處客房。

徐顯煬心頭又是一陣熨帖,回想她疇前的一步步巴結共同,便可明白,她必然是懂他、支撐他的,她對他的瞭解,恐怕還在李祥與卓誌欣那兩位老友之上,不過……

“還需求甚麼,固然叮嚀小連子為你拿,不要拘束。”徐顯煬道,“明晨放心睡著,我會安排好人送你歸去,到時我要去衙門,就不來見你了。教坊司那邊我會增派人手保護,但見甚麼異狀,都及時著人報我。”

楊蓁瞥見她約莫四十幾歲, 白淨臉膛,眉眼文秀, 髮髻簡簡樸單彆了根嵌珠金簪,身形稍有些發福, 穿了身輕軟隨便的葛布褙子,一身打扮毫不出奇, 隻這一臉笑意非常親和,令人一見便多了幾分靠近之意。

徐顯煬點頭道:“恰是如此,今上也恰是自那樁案子以後纔看清了奸黨臉孔,決計清除朝綱。當時我聽了寄父報告案情委曲,就一向忿忿不平,的確要氣得夜不能寐。一本戲文罷了,真想究查,去查查是哪個書局刊印的,誰出的銀子,誰拿去賣的,多輕易的事兒?但是冇人在乎本相如何,出了事,那些大人們先想到的都是如何借題闡揚,好肅除政敵。”

送楊蓁穿出後堂時,徐顯煬向她道:“你倒乖覺,當初在北鎮撫司頭一回見我的時候,怎不見你來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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