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專屬錦衣衛(重生)_4|顛倒黑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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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戌正時分,徐顯煬一行四人步入了盈福樓的大門。

並且,他又怎會是“禁衛”呢……

劉敬也道:“就是,他被下了大獄,還要厚顏無恥到處辦理以求脫罪,廠公拒收賄賂,扣押替他賄賂的人嚴加審判,圖的不過是查明有誰受了他的賄,這都是儘忠職守的功德,怎就被他們傳成了索賄不成才憤而殺人呢?莫非要廠公也像柳湘他們一樣貪贓枉法,纔會成為他們口中的好人?”

被徐顯煬信手扔到炕上,楊蓁摔得渾身痠痛,也終究醒了,齜牙咧嘴地爬起家來看看四周。

辟謠的人縮頭不出,他總不能無憑無據便信手抓人刑訊,那樣隻會留給對方更多把柄去編排;傳謠的人數以萬計,他也不能把說閒話的百姓都抓來殺個潔淨。

剛被摔痛的額角與膝蓋仍火辣辣的,她不由存了抨擊之心:他摔我恁重,叫他尋不著牌子著焦急也好!

幾年下來,涇陽首級們死的死,致仕的致仕,餘者也都收斂鋒芒,再不敢竄上跳下,時至本日,對涇陽黨的打擊終究告一段落。

可他隻是一介錦衣衛批示使,看著威風,能做的事卻很有限。

一桌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出門去。連同一些不相乾的酒客也都悄悄溜走了。

楊蓁將牌麵轉向昏黃的燈光,見上麵刻著幾排字:“凡遇直宿者,懸帶此牌,出皇城四門不消――禁衛”

半睡半醒間仍在含混思考:傳聞這穿宮牌子也分三六九等,平常都人帶的都是銅牌,這類玉質牌子是最上等的,劉公公一個使玉牌的宮人,還會承擔出城選宮女的差事?

可現在這類吵嘴倒置、是非混合的局勢卻令徐顯煬模糊不安。

這像是出入宮禁的穿宮牌子,楊蓁冇見過卻傳聞過,一想便知,必是方纔劉公公抱她出去時掉落的,轉頭見麵再還他也就是了。

楊蓁順手把玉牌揣進懷裡,又倒頭睡了。

掌櫃曉得錦衣衛徐大人定了座,早就候在櫃檯後,一見他們四人進門便趕過來,領他們順樓梯往二樓雅間走去。

前些年,一個最強最大的文官幫派勝利打壓了政敵,脫穎而出,因當時的領頭人名叫顧涇陽,厥後的人們就將他們稱為“涇陽黨”。

這些人成日不務實事,一門心機解除異己,以機謀私。

他們四人穿的都是便服,並未引發酒客們的重視。

伏在對方刻薄健壯的肩頭,聞著對方淡淡的體味,她還迷含混糊地想:看不出這位劉公公還挺矯健,身上的味兒也挺好聞……

除了在朝堂上誇誇其談、吵嘴鬥口以外,他們還因職員多出身於江南,就挖空心機為故鄉一帶謀取福利,不竭為那些富庶地帶減租減稅,卻把重稅分攤到相對貧弱的北方諸省,惹得其地民不聊生,流寇四起。

屋裡的床褥都疊在窗根底下,磚砌的火炕上麵隻鋪了一層草蓆,硬的很。

但是隨便聽聽官方的傳聞就曉得,那些人公開反擊是不敢了,卻仍賊心不死,暗中拆台,大肆誹謗著何智恒一係的名聲。

徐顯煬已然出去了,屋裡點著一盞油燈,門口邊站著凹凸不齊的十來個女孩子,呆裡呆氣地望著她,看來是初到生地六神無主,一動都不敢動的。

楊蓁仍然頭昏腦漲,從窗根下扯過一條褥子來草草鋪了,臥倒持續睡。

彆的他們還協同各地邊將大肆貪汙糧餉,導致國庫日漸空虛,軍隊卻因耐久欠餉而幾次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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