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專屬錦衣衛(重生)_74|最終章:宛若初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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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楊蓁被分來為她打動手,月姐倒替她大鬆了一口氣似的,歡暢得兩眼都彎成了新月,熱忱瀰漫地拉著她說長道短。

“……眼下看來,還冇法確認除了那兩個樂工以外,教坊司裡另有誰對此事知情。不過耿德昌為官多年,他女兒長年身居內宅,見過她的外人必然未幾。你就臨時以她的身份自居,留意著另有誰能夠牽涉此中,也說不定會有其他的耿家翅膀去看顧你。”

專司逼供的錦衣衛早都練就了眼力,是裝孫子還是真孫子, 人家看得出來。這倆小子明顯是一嚇就尿褲子的貨,並且對比他們的供詞也全無二致, 並無疑點,能夠鑒定其所言為真。

等他帶了楊蓁出屋,也是避著閒人抄巷子去到衙門角門送她出去。

回想著卓誌欣的那些話,徐顯煬內心實在不是滋味。常日總將奸黨們無中生有、編排廠衛的好話四周鼓吹視作卑鄙無恥的行動,可現在本身這做派——操縱一個無辜受連累的小女人為餌引蛇出洞,又比那些人好幾分呢?

趙槐剛一被綁上刑椅, 就迫不及待地一通招認,待得瞥見校尉們亮出各種刑具, 他就隻剩顫栗哭號的份了。與他一牆之隔的段梁也是如出一轍。

聶韶舞轉向中間一個樂工道:“本日排練以後,你疇昔與張克錦說一聲,將這丫頭調來我部下,今後專司調琴。都坐穩妥了,我們再把《飛龍引》排上兩遍!”

分開樂廳的時候,楊蓁的腳步都輕巧了很多。端起門外的木盆正要走,她就留意到不遠處站著的一個男人正在望著她。

當日晚間,就在此中一間如許的書房內,燭燈昏黃,夜色凝重,一個沙啞降落的聲音問出這句話,透著些許駭怪與暴躁。

*

楊蓁趕緊退步報歉:“對不住,是我走得魯莽了。”

“耿蜜斯與我是族親……與我孃家是族親!論起來她就是我堂妹,你們誰敢欺負她,便是欺負我段梁,我需求與他冒死!都聞聲了冇?”

楊蓁也想到了這一點。

徐顯煬冷冷問:“另有呢?”

段梁一怔:“那……可如果不說,張大人真要分你去繡樓做姐兒,我可冇彆的法兒攔著。”

“是。”

辯白噪音的耳力是種天賦,並非好學苦練能夠習得。當年父母俱在之時為楊蓁請了師父教習古琴,她對樂律的天生靈敏一向被師父讚歎不已。

教坊司在奉鑾之下設擺佈韶舞兩名,雖是品秩極低的小吏,在教坊司裡卻有著不小的實權。像聶韶舞如許以女子之身擔負韶舞一職,是教坊司汗青上都極少見的。

段梁皺起八字眉想了想:“該當不知吧?接人的活兒就我與趙槐兩個過手,那公子爺……那賊子也給了我二人銀子,著我等不要張揚,冇有另去聯絡張大人的事理。”

至於被換走了宮女——

楊蓁又問:“段徒弟,依你想來,張大人會曉得我被換出去的事麼?”

眾樂工齊齊收回一陣唏噓讚歎,那樂工笑道:“小女人你好生短長,這副耳力,除了韶舞大人以外,我這輩子都未見過!”

可惜冇來得及提早預備,話已說出去了,段梁也算是美意,她便未幾抱怨了,隻好勸他:“將來可彆再冒然對人提及此事,凡是另有彆的體例轉圜的,都彆提及徐大人。”

“是。”

“當然,也說不定他們隻是虛張陣容,故作放肆,好鎮住小奇子與趙槐如許的小人物,以埋冇身份。”徐顯煬彌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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