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竄改了稱呼體例,高誌微微一笑,看來顛末前次一番扳談後,對方不敢再藐視本身。盯著麵前的茶杯,高誌端起晃了晃,衝滾燙的茶水吹了吹氣,一臉輕鬆隧道:“想必你們此次來找我,代價方麵已經做了決定吧。”
剛到小區,就見瘦子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看到來往的人都要瞧上幾眼,一臉焦心的模樣,似在等甚麼人。
搞清楚對方是誰,高誌便放心了,和瘦子花了幾分鐘來到味一茶館。
高誌輕笑兩聲,問瘦子放學不回家,站在這兒乾嗎。
高誌讓出了署名權,就意味著《春季不返來》跟他不再有任何乾係,今後不管這首歌有多麼龐大的市場,將跟他冇有乾係。對於一個作曲人來講,一首好歌就跟他的孩子一樣,那種冇法割捨的豪情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斬斷的。
直到高誌拍了拍他的肩膀回身拜彆時,高超纔回過神來,望著高誌遠去的背影,一種深深的波折感將他覆蓋,貳心想本身在這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年,辦起事來還不如一個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