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卓深吸一口氣,本來通紅的臉頰變得慘白,毫無赤色。他神采龐大的看了蘇媚娘一眼,說:“又、又是你?”
白卓驚到,趕緊對那女鬼喊道:“喂,你不能走!你但是我用三百封魂珠買下來的!”
蘇媚娘一聽,臉都黑下來了,語氣不善:“你甚麼意義?救了你的命還不高興了?”
“我還覺得你能憋出甚麼話呢,嘖,無趣……啊,你的鬼仆快跑了。”蘇媚娘指著那女鬼說。
牛頭趕緊鬆開手,放棄了他的勾魂鞭。勾魂鞭結成冰塊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冰塊。牛頭大吃一驚,這但是他的頂頭下屬――牛總兵的稱手兵器,勾魂鞭啊!竟然被這妖女一口陰氣毀掉了?陽間何時呈現了這等氣力的女鬼?
牛頭驚奇不定,喝到:“何方妖孽,竟敢擾我陰差辦事?身為幽靈,不去陽間投胎還敢在陽間逗留,我看你是要下十八層天國,永久不得超生!”
“啊?如何說?”白卓獵奇的問。
“這……應當是偶合吧?”
蘇媚娘搖點頭歎了口氣,說:“哎――算你運氣好,碰到了我蘇媚娘這個好人……不對,是好鬼。”蘇媚娘說著,對著纏住白卓右手的波折勾魂鞭悄悄吹了一口氣,這要性命的勾魂鞭竟然頂風枯萎,隨後結成冰塊,伸展至那牛頭的手上。
“草,乾你丫的。”白卓手持桃木劍,怒罵一聲壯了壯膽,嘴裡唸到:“妙法不必多,南針定得磨,莫問三七教,伏儘天下魔,吃緊如律令!”
蘇媚娘一聽,就要發飆,這牛頭原地一轉,便帶著五個陰差下了地府,逃脫了。蘇媚娘撇撇嘴:“切~跑的倒是挺快。”他推了推白卓,“喂,臭小子,死了冇有?”
在白卓看來,蘇媚娘脾氣古怪,偶然候好的很,偶然候卻非常火辣。隻聽蘇媚娘罵道:“我超你孃的鬼,小小勾魂使也敢謾罵老孃下十八層天國?分分鐘弄死你信不信?”
“……”蘇媚娘無言以對,想要分開,不過想了想,還是對白卓說:“喂,臭小子,關於你的鬼仆,老孃我提示你一句,你要不要聽一下?”
這領隊的牛頭悄悄考慮到:本來有了牛總兵的勾魂鞭,抓那女鬼的確易如反掌,可現在半路竟然殺出個程咬金,還壞了勾魂鞭……並且這妖女氣力深不成測,丟了差事不要緊,如果丟了小命,可就魂飛魄散,連投胎都冇機遇了,看來隻能先稟報閻王再說。
“轟!”鞭子觸碰到右手的刹時,白卓的腦袋如同雷擊,一片空缺,勾魂鞭上彷彿傳來龐大的吸力,牽涉著白卓的每一根毛髮!疼痛難忍而又轉動不得,認識越來越恍惚!
勾魂鞭纏住白卓的桃木劍,牛頭用力一扯,白卓隻感覺一股龐大的力量貫穿全部手臂,他吃痛之下,鬆了手,桃木劍被勾魂鞭甩飛,白卓也被拉了一個踉蹌。牛頭的牛眼睛瞪得老邁,殺氣騰騰,勾魂鞭再次朝白卓甩去。
蘇媚娘翻了一個白眼,模樣調皮敬愛,聲音糯糯的,說:“見鬼的偶合,你還是太天真了少年。”
白卓想了一會兒,俄然挺起胸膛,說:“他孃的,不過就是與陰曹地府為敵嘛,老子上冇老,下冇小,賤命一條,人死鳥朝天,不死千萬年,怕他個鳥!”
葛老的桃木劍也算是上品兵器了,幾個牛頭小鬼在桃木劍的壓抑下,被打的直縮腦袋,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