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我隻能思疑凶手就是你了,陳警官。”我減輕語氣,他頓時跟我急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如果陳洛洋冇有扯謊,那麼凶手的確不成能是他。
說完,他邁步奔向玄關方向,我忍不住叫住他。
我點了下頭,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聽完以後,他滿眼都是猜疑。
商立麒驚呼一聲:“靠!是不是真的。”
陳洛洋眉頭皺了下,商立麒持續說下去,“先不說彆的,就說你的態度,你是差人,抓犯人天經地義,我能夠非常清楚明白地奉告你,我趕到這裡的時候親眼看到了一個黑衣人,但是光芒很暗我並冇有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不過,那是一個穿戴連帽衫的男人,脖子上應當戴著金屬質感的項鍊,因為在路燈下,那人的胸前模糊折射出了一道寒光。”
“……”
我嚇了一跳,完整冇想到他的脖子上會真的戴著項鍊,我如許做不過是想確認一下本身之前的猜想是對還是錯。
“冇向任何人提起過。”
“是。”
“你先把詳細環境論述一下。”他語氣冷酷。
“統統能藏人的處所都找過了。”
我非常必定地奉告他,“冇錯,我肯定。”
“肯定冇有?”
不曉得是錯覺還是如何的,我發明陳洛洋得知冇有發明可疑人物,整小我都鬆了一口氣,莫非他曉得凶手是誰,或者他本身已經有思疑的工具,亦或者,凶手是他熟諳的人,而他……在包庇凶手。
陳洛洋被我的行動惹得有些怒了,他一把將我的手甩開忙把襯衫穿好,不過掉了兩顆釦子,領口是冇法繫上了。
“為甚麼你會戴著和凶手一模一樣的項鍊?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是不是你?”
我幾近要炸毛了,卯足了勁兒籌辦和陳洛洋叫真兒一番,不等我生機,商立麒淡定地說:“陳警官,你身為刑警,還是刑警隊的大隊長,你說這話可有失身份。”
陳洛洋感喟一聲:“好好找過了嗎?”
陳洛洋沉默幾秒,轉頭看向一旁的小主子說:“都記好了嗎?”
他要不是差人,我必定當場給他來一過肩摔,把他丫的摔慘,摔痛快。
他眉頭擰巴起來,本覺得他要為本身辯白一番,冇想到他張口卻來了一句:“隨便你。”
天底下不會有這麼巧的事?
“還是你為了讓警方重新開端調查這起案子,用心耍的花腔?”陳洛洋字句緊逼,一旁的小主子在日記本上刷刷地做著記錄,因為陳洛洋語速很快,他寫得很急,額頭都冒起精密的汗液。
“陳警官,請留步,我另有些疑問。”
正迷惑重重,陳洛洋抬手推了我一把,因為冇有一點防備,我被他推地今後退了好幾步,商立麒扶了我一把,我纔不至於摔得太丟臉。
我錯愕地看著陳洛洋,他的話的確要氣得我吐出一口老血。
他頓了頓,剛張了張嘴還冇說甚麼,就被商立麒打了岔,“陳警官,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兒?”
誰會拿本身的小命開這類打趣?
“你是跟警車一起到的?”
麵對我的逼問,他沉默了,神采也越來越丟臉。
陳洛洋瞥他一眼,有點不耐煩地說:“廢話,我能在哪兒,當然是在家睡覺。”
“是不是胡說八道,陳警官先聽我持續說下去。”我走到他跟前,冇有顛末他的同意一把將他的格子襯衫扯開,‘噗噗’兩聲,領口上的兩顆釦子繃落,陳洛洋內裡穿戴一件紅色的背心,脖子上戴著一條十字架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