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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你這小丫頭分甚麼舊主子新主子?”漣瑾很心疼青青這小丫頭,他身邊也就這麼小我兒敢跟他這般冇大冇小的。
汐月一聽,便撅起小嘴來,不著陳跡地推開漣瑾,走到視窗前,揹著身,道:“哼,那我奉告醉紅樓的宋媽媽去!好歹宋媽媽還疼我呢!”
汐月回過神來,卻見漣瑾手中那些一副畫像,畫的恰是她方纔操琴的模樣,鬟上那胡蝶釵旁一向蝶兒悄悄落在上方,而畫像一旁一行瘦勁清峻的字恰是她方纔唱的詞。
汐月悄悄將那畫卷接了過來,見漣瑾笑著那麼高興,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畫畫地真美,惟妙惟肖、神韻具在。
拍門聲又傳來了,漣瑾眉頭一蹙,汐月倒是笑了笑,道:“是青青來了,我讓她打水去了。”
汐月淺含笑著,看著漣瑾這一臉專注,不似那身份顯赫的太子殿下,反倒像是個孩子普通,專注在本身喜好的事物上,固執而當真。為何韻妃這般暴虐的女人會有這麼個眸子清澈,笑容潔淨的兒子呢?
漣瑾盯著汐月看了很久,雙唇卻俄然覆下,隻是才悄悄點到,卻被推開了。
漣瑾微微一怔,倒是無法一笑,這還是他第一回有了想吻一個女人的打動,之前對靜雪好亦不過姑息,她想要甚麼他就給甚麼,而這個女子,不一樣了,她同靜雪很不一樣。
既不轉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必誓詞。
本日各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隻是,可惜了,這畫中的容顏,不過幾日便要永久消逝了!
難怪淩徹那麼急著要拿到那名冊,本來皇上真的不可了,汐月心中微微一驚,隨即又睨了漣瑾一眼,問到:“那如果你欺負了我,我還奉告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