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你騙我!”歐陽靜雪一聽隨即明白過來,顧不得形象,頓時瞋目看向了汐月。
漣瑾那裡能讓她猖獗,一下子擋了過來,將汐月護著懷中,神情失落而冷酷:“靜雪,你讓我太絕望了。”說著邊護著汐月朝後門而去了。
歐陽靜雪聽漣瑾這麼一問,纔想起這事來,本日一早她就到書房來了,誰知等了大半日都不見漣瑾,下人們也都不曉得他去哪了,昨夜裡練習了好幾遍那曲子,又將夕顏給她的詞記熟了,本日正想獻歌漣瑾呢!
漣瑾最不喜汐月妄自陋劣,聽了這話,不由得蹙起了眉++頭來,又是一把將汐月拉了過來,緊緊地牽著,對歐陽靜雪道:“方纔撫甚麼曲子呢,不成曲調的?”
“你……”歐陽靜雪底子辨不出任何事理來,竟是肝火沖沖朝汐月撲了過來。
“我尋你了老半天了,本來是跟這mm在一起了!
歐陽靜雪嚇得連連退了好幾步,漣瑾從未這般大聲說話過的,不管是對誰都未曾這般活力,更彆說是對她了。
“新作了一曲,正想讓你先聽聽呢,人家等了一上午都不見你的人影。”歐陽靜雪一臉的嬌氣,看著漣瑾將夕顏這丫頭護在懷裡,心中不悅,卻也退了返來,在琴台旁坐了下來,悄悄挑起琴絃來。
這歐陽靜雪心腸不善,才情倒是很值得賞識,當初他喜好的亦是她的才學。
靜雪住進東宮來便常常管著他過問他的平常事件,不但隨便措置留芳閣的歌姬,就連他寢宮裡的婢女都隨便措置,這些事若不是篼兒奉告他,他還不矇在鼓裏呢,那幾平常去醉紅樓,心機都在夕顏身上,她便征了母妃同意,住進了東宮來。本還籌算讓她同夕顏好好相處,現在看來,篼兒說得對,他不得不防著她對夕顏倒黴的。
漣瑾一臉的不成思議,又轉過甚來看了看汐月,汐月早已一臉的委曲,秀眉籠起,拉著漣瑾的手,悄悄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