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跳罷後汐月調皮一笑、卻還是恭敬地向淩徹欠了欠福身,退立在一旁。
汐月低著頭緩緩走到殿中心,微垂螓屈膝跪下來,輕柔說道:“拜見皇上。”
“謝皇上。”汐月依言起家,迎著淩徹那核閱的目光並不閃躲。
阿誰男人,高高階坐在龍椅上俯視著她,狹長的黑眸,通俗非常,渾身散著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好悠遠,好陌生,他真的變了,變了好多好多。
殿上隻要淩徹和端木賜在,她不過是個和親的妃子,除了立後,納妃底子登不上奉先殿的,因為端著個鐘離小公主的身份,她纔有資格入這奉先殿。
“抬開端來。”殿上的人終究開了口。
莫非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