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內心的大石頭落了地,如何樣都無所謂,因而轉頭看向丞相夫人。
明惠拍了拍明錦的腦袋:“你呀,就彆瞎操心了,還不快去給王妃籌辦早膳。”雙眸清澈,明顯已經洞悉了秦悠的企圖。
見她麵微冷,丞相夫人冷睨一眼杜氏,打斷她的胡說八道,大庭廣眾之下要求王妃給人作偽證,是嫌秦嫣命太長還是感覺武王府的人都是死的?武王身材不好可不代表已經死了。
婢女受人教唆?受誰教唆?一旦她肯為秦嫣討情,就即是定了那婢女的極刑,就有了殺人滅口的懷疑……
固然隻是懷疑,可那婢女是丞相府的人,誰教唆她們的,還不是秦丞相一句話的事嗎?
杜氏一聽有門,心中一喜,又有些不屑與對勁,年紀輕就是耳根軟,說兩句好話哄一鬨還不是讓乾甚麼就乾甚麼。
收了眼淚她略微抬高聲音道:“王妃也曉得,暗害皇族子嗣雖不如暗害皇子的罪名眼中,但那也是要正法的,大理寺卿薛寅夙來鐵麵忘我,賢王又下了死號令,當時另有那麼多賢王府的下人看著,想狡賴也不可,隻能把任務推到嫣兒身邊的婢女身上……”
“大伯母放心,該如何說我已經曉得了,您和祖母一大早趕來還冇用早膳吧,不焦急走的話不如一起用早膳罷。”秦悠對她投去一個隻可領悟的眼神,含笑聘請二人共進早餐。
竟然想讓她為秦嫣做假證?虧她們想得出來,雖說是血脈相連的親人,但她對秦家人實在生不出好感,特彆秦之源與秦嫣,當初要推她下水的時候如何不想想會有甚麼結果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