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平笑了笑:“我曉得,你把我當作高育良的翅膀了。”
“承平,你真是太詼諧了。”他笑著說道。
“那麼,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動?”侯亮平問道。
兩人持續享用早餐,氛圍和諧而調和。
趙承平聽到這話,不由愣住了。
“嗯,味道不錯。”他讚歎道。
侯亮平笑了笑,將保溫盒放在桌子上,翻開蓋子。
侯亮平也放下筷子,目光果斷:“冇錯,我們必然要讓他們支出代價!”
但他曉得,現在去找趙承平已經冇有任何意義了。
冇想到,他也有如許感性的一麵。
趙承平嘴角噙著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給侯亮平的酒杯裡再次斟滿了茅台。
虎魄色的酒液在燈光下閃動著誘人的光芒,披髮著濃烈的醬香。
“他們私運劣質塗料,偷稅漏稅,乃至還涉嫌參與地下賭場,這些罪過罄竹難書!”
趙承平哈哈一笑,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
侯亮平局裡提著一個保溫盒,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承平,我酒量不可,再喝就真要醉了。”
侯亮平被趙承平的慷慨激昂所傳染,心中也燃起了一團公理之火。
趙承平趕緊扶住他。
趙承平走到桌邊,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條約。
侯亮平心中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亮平啊亮平,你還是太嫩了。”
他頓了頓,又說道:“亮平,你明天如何俄然想起帶早餐給我了?是不是被灌了甚麼迷魂湯,或者……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