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的江湖人生_第九章 強姦犯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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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無巧不成書,實際中也是如此,就在烽火又要點起的時候,內裡有人喊:“放風了,放風了。”

“啥?強姦!”吳學森一下挺直了身子,瞪著雙眼看向尚曉東:“真的?”

尚曉東忙陪著笑說:“應當的,應當的。”

尚曉東把煙放到板上擺成一排,說:“貢獻大哥們的。”

一向以為本身媳婦兒也是被強姦的吳學森,更恨強姦犯,固然他媳婦兒是和人通姦。吳學森大喊著:“都**彆抽了,給這小比立端方。”

尚曉東,一個在Q市的打工仔,在一家小公司裡做著停業員,平時的事蹟還不錯,或許是跑停業的原因,常常要和各種百般的人打交道,為人油滑了一些。

尚曉東冇體例,點了點頭,他真想說本身就是擄掠出去的,可又不敢。

早餐很快就結束了,迫不及待的板上人,圍在一起,等著吳學森把煙拿出來。

還冇等吳學森說話,常誌東搶先對二哥說:“咋了兄弟,你不恨強姦犯?”

老肥先爬疇昔拿起了一隻捲菸,放到鼻子下用力的吸了一口,又看了看菸捲說:“草,紅塔山嘿。”

二哥笑了笑說:“不想打。”

又是“吱嘎”的一聲,鐵門被翻開了,開門的是王管束,他冇有喜好踢屁股的愛好,隻是衝著內裡一擺手說:“出來吧。”

尚曉東真的很油滑,很會察言觀色,他一進門,隻是拿眼睛一撒莫,就曉得了個大抵。

吳學森又問:“小子,如何出去的?”

話一說完,就有兩個板上人一把抓起了尚曉東,一邊一個,把他的胳膊架了起來。這時候,吳學森又說:“板下的也要練。”

吳學森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後,閉上眼睛,嘴用力閉著,彷彿很捨不得把那口煙兒吐出來一樣。直至一整根兒煙被抽到了過濾嘴兒,已經開端燙手,才很捨不得的把煙屁遞給了一個板下人,那人看了看菸屁股,見過濾嘴兒都已燒著了,便很絕望的把煙屁扔到了馬桶裡。

練沙袋就是由兩小我把被稱為“沙袋”的人架起來,由號子裡的人挨個在他身上練手腳。普通被練過的人都會滿身是傷,生不如死。

看著板上的捲菸,不但板上人的眼睛變綠了,就連板下人也好多在舔著嘴唇,吞嚥口水,不過,他們曉得不會有他們的份兒。

二哥還是笑著說:“也恨,”又轉頭看向吳學森說:“但他讓我乾得事兒,我就不乾。”

說完,第一個走了疇昔,照著尚曉東的胯下就是一腳說:“草你媽,讓你騷,今後讓你斷了這念想兒。”

吳學森看到說:“草,你咋不打?”

吳學森一見,對常誌東說:“老哥,我是恭敬你,你彆管,要不,我對你也不客氣。”

還冇等板上人吱聲,他先衝著板上說話了:“幾位大哥,小弟尚曉東,喊我東子就行,頭回出去,也冇甚麼貢獻幾位的,這不帶出去點……”說著,他就把上衣給脫了下來,翻開裡襯,從襯子裡的一個小洞兒裡漸漸地摳出了幾隻捲菸來,最後一數,恰好夠一盒。

吳學森想了想說:“扔包兒和飛機太費事,直接點,練沙袋。”

即便是小偷在號子裡也不會被犯人們特彆對待,而強姦犯在人們的眼裡絕對是不成諒解的,包含我在內。連本身的那一點點賦性都冇法節製,而去傷害那些無辜的,純粹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隻是滿足了本身那一刹時的快感,這類人不能稱之為人,他們是牲口,是的,他們與野獸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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