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在喝酒的期間,全部檯球廳裡都是鴉雀無聲,就連玩的不亦樂乎的漢奸平分頭也因為屋子裡實在太溫馨,也停止了打球,跟著統統人的目光看向二哥。
但菜刀隊的禿頂們並冇有看向那打球的兄弟二小我,彷彿統統都早已習覺得常,二哥也冇有去看,因為已經本身砸了本身三個酒瓶子的二哥正盯視著閆九龍,隻因為二哥本身打了本身三酒瓶,閆九龍還是不對勁。
二哥顫顫巍巍的接過酒後,對陳謙說:“老四,扶住我的胳膊,彆讓我的胳膊掉下來。”
二哥看著那瓶酒,完整冇有躊躇,說了聲“好”,一把抓起了酒瓶,用牙咬開瓶蓋,一仰脖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閆九龍和禿頂們都是一臉看好戲的看著二哥,平頭和漢奸平分頭還在打著檯球。
閆九龍還是露著他那一臉欠揍的淺笑說:“我是真的挺佩服你敢往本身腦瓜子上砸酒瓶的,可關頭是,我說了讓你砸酒瓶了嗎,你不疼啊?”
二哥接過酒,又用牙咬瓶蓋,但是第一下冇有咬開,二哥換了個位置又咬了一下,才把瓶蓋咬開,老川兒一見,就要去搶酒說:“乾坤,這瓶我來喝!”
冇體例,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二哥畢竟現在隻是一小我,他另有三個兄弟和一個紅顏要救,他曉得本身再能打,也不成能一小我便把人都救走,更何況對方另有槍。
“哥,快打球吧,要不我可要贏你了啊。”平頭看都冇有看向二哥的意義,隻是滿臉和順的對本身的哥哥說道。
此時統統的禿頂們,包含閆九龍在內都是無聲的看著二哥,神采聰慧,當看到二哥已經把大半瓶酒倒進肚子裡的時候,閆九龍用力抿了抿嘴唇,並彷彿極其艱钜的嚥下了一大口唾液。打球的平頭此時也已抬起了頭諦視著二哥,因為重視力都在二哥身上,他不自發的打出了一杆,滑桿了,這惹來了中間的漢奸平分頭一陣鎮靜的喝彩:“好啊,弟弟你也溜杆兒了,該我了,該我了!”
二哥悄悄搖了點頭,聲音極小的說:“翻開。”
二哥隻能甩了甩已經開端懵的頭,忍下早已滿腔的肝火,擦了一把流到眼睛的鮮血盯著閆九龍說:“如許還不敷?”
燒刀子,東北特性白酒,酒如其名,最低度數都在65度以上,最高可達75度,此酒度數極高,遇火便能燃燒,味極濃烈,入口有如燒紅的利刃,吞入腹中如同滾燙的火焰,自古便有烈酒之王的美稱。
說完,二哥又是一仰脖,第二瓶燒刀子也進了肚子裡。
閆九龍笑了笑,跟本身人一使眼色,一個禿頂走到老川兒的麵前,給他鬆了綁。
此次冇等二哥說話,閆九龍便敵部下說:“放人!”
看著這兩小我的畫麵,極其風趣好笑,滿臉成熟的漢奸平分頭看著就像一個孩子,而固然已經三十多歲,但長相非常漂亮的平頭就像一個馴良可親的父親。
二哥看了看老川兒,笑了笑說:“冇事兒。”說完,一抬胳膊,脫分開老川兒的攙扶,看向閆九龍說:“下一瓶!”
閆九龍看著二哥,勉強笑了笑,但說出來的話倒是非常的令人悔恨:“兄弟,我很佩服你,真的,是打心眼兒裡佩服,三瓶燒刀子,你很好,是個真爺們,我們東北的男人也冇幾個你如許的派頭,不過,再來一瓶,你得死,我看,你就算了吧,已經救了三個了,還剩一個妞兒,並且還是個本國娘們兒,不值得你再拿命拚了吧,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這個洋娘們兒應當不是你老婆吧,不如給我們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