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統領,所得的銀錢,我都換成銀票了,儘皆在此。”方原接著取出一疊厚厚的大額銀票,遞給了楊羽。
看到這些數字,楊羽也是悄悄心驚。
韓有財聽到這話,更加崩潰了,紅著眼道:“菩薩心腸?哈哈哈,他好暴虐,好暴虐啊,竟如此趕儘撲滅。韓家幾百年的家業啊,啊啊,嗚嗚……那但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如何能散給貧民,我無顏麵對祖宗啊。”
楊羽剛洗漱完,略微晨練了一下,就看到方原小跑著過來了。
方原早已盜汗直流,道:“韓家是燕州钜富,我還算體味。”
楊統領較著是陛下的親信,抄家這麼大的事,必須極其詳確地彙報清楚。
一道氛圍被扯破的聲音,震得火線的武者耳朵嗡嗡作響。
韓有財振臂一揮,統統人都跳了起來,真的衝殺了過來。
明天萬寶樓中最貴的拍賣品,青空玄武鐲,也隻是三百多萬,韓家一下能買六個。
世俗當中的家屬,竟然能堆集如此巨量的財產。
見地了女帝和楊統領的殘暴,他可不想以身試險……
死得這麼利落,或許也是一種福分吧。
但方原不敢有一點多餘的心機。
方原也是忙著抄家去了。
兩千多萬的白銀,充足一支中等範圍軍隊多年的軍費了。
楊羽:“方太守有事?”
而那些冇有身中劍氣的武者,也是都被嚇傻了。
“啊啊!!”
很快,在火線校場駐紮的禁衛軍,就敏捷集結起來,將現場合有職員,非論死活,全數封閉。
劍氣噴薄而出,如同一把龐大的鍘刀,碾過大量武者們的身材。
大師如果束手就擒,必死無疑。
這類驚駭源於生命的本能,底子冇法按捺。
活著的人,全都瑟瑟顫栗,乃至有些戀慕地上的屍身。
楊羽隨口道:“用於佈施窮戶吧。”
密密麻麻的武者,簇擁而至,各種兵器、武技,目炫狼籍地傾泄過來。
他料想過對方很強。
楊羽淡淡掃視一眼世人,對禁衛軍叮嚀道:“殺完了,清理潔淨。”
方原正色道:“楊統領體貼燕州百姓,心機天然是好的,但韓家家業薄弱,觸及的財產、款項太多,不成等閒措置。以是,我想叨教一下……”
“諸君,我們弑君也是死,束手就擒也是死,何不為大夏撤除這禍國的女帝?”
楊羽丟下這話,便和範思思回了府內。
方原之前跟韓家固然看似乾係不錯,但那隻是為官之道、儲存之道罷了,他可不在乎地頭蛇的死活。
一劍下去,竟是斬殺了數十人。
韓有財的上身儘力掙紮著,非常驚駭地看著楊羽。
方原笑著道:“關於昨夜抄家的事,想跟楊統領彙報一下。”
在絕境之下,每個武者更是發作出了超平時的氣力。
方原遞上一份清單,井井有條地解釋道:“此番抄家,總計查封韓家名下的店鋪、工坊、庫房七十餘家,加上韓府中的銀錢,共得白銀兩千一百三十八萬兩,糧食總計三萬三千餘石,絲綢兩萬七千匹……”
畢竟抄家的時候,有很多油水可撈。
武者,特彆是短長的武者,大多不缺血性和膽識。
“說吧。”楊羽道。
韓家幾近傾巢而出,再加上高價禮聘的武者打手,壓根都冇近仇敵的身,就死了幾十個。
“禁衛軍安在?”
“歸去歇了。”
一人一劍,站在太守府的大門外。
韓有財跳起來後,身後的族人和雇傭武者也都是俄然復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