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如影隨形。
王超劍訣一起,懸停在空中的雷木飛劍嗡地轉了一個大彎,射向木真人隱身的巨樹。
“甚麼?還要談甚麼?”木真人有氣有力,他已經不想抵擋。
木真人氣得嘴唇發紫,身材都顫抖起來,“你已經得了我的雷木飛劍,竟還要我下跪叩首,殺人不過甚點地,真要做這麼絕麼?”
林風一刹時就慌了,“木真人竟然棄他不顧,本身逃了,冇道義!”
雷木飛劍指著木真人的眉心,王超踩動空中的枯葉,嚓嚓作響,徐行走近。
“木遁術麼?”
這纔是神通,這纔是飛劍,比之木真人操控時,不知高超了多少倍。
“不好!”
“哈哈哈哈……”
“人呢?“
那雷木飛劍“嗡”地一響,飛將起來,化做一道烏光,如飛鳥普通在林間安閒穿越。或快或慢,忽爾一飛沖天,忽爾貼地飛翔,一下子又懸停不動,再轉眼又落空蹤跡。
“你要如何賠理報歉?“木真人一字一句,恨聲道。
“哼。”王超冷哼道:“說得好,殺人不過甚點地,我殺你了麼?我不過隻是收了你行凶的凶器,免得你再害人罷了,是你妄動殺機,先要殺我。跟你的所作所為比起來,做到這一步,我已經很仁慈了。”
目睹王超竟然轉眼就能驅動他的飛劍,木真人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飛劍裡但是有他的神魂印記和元氣殘留,起碼也要破鈔數旬日的苦功才氣抹去這些資訊吧,這少年真人竟然瞬息之間便可完成這個過程,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木真人神采陰沉,明天栽到了姥姥家,是他平生裡栽得最大的跟頭。“你覺得我隻靠一把飛劍?你覺得隻要你會遁法?“
“記性真大,當然是談我們冇有談完的事。”王超淡然道:“你擅闖我的禁地,破了我法陣,掀了我的帳篷,擾了我的清修。而我收了你的飛劍,就當我們扯平了。”
木真人本來已經心灰意冷,聞言不由虛火上升,剛要說,“你的法陣帳篷那種襤褸,能跟我的飛劍相提並論?”
王超耍得鼓起,心中痛快至極,放聲大笑。
木真人駭得心膽俱裂,一次能夠是蒙的,次次如此精準,就不能解釋了。他遁逃到那裡,王超的目光就跟到那裡,雷木飛劍緊接著就追到那裡。始終直指他的關鍵不肯放鬆。就彷彿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我看你如何逃,再逃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雷木飛劍懸停在臉如白紙,白中透灰,灰中泛黑的木真人麵前。五寸小劍離木真人不敷三尺,直指其眉心。
人間之無情,莫過於此。修真天下就是這麼殘暴。
木真人看得失容,心中痛如刀絞,就差冇哭。
木真民氣頭的虛火騰騰地壓抑不住,如果不是被雷木飛劍指著腦袋,他絕對就發飆了。
木真人丁裡使出一個口訣,整小我俄然從王超麵前消逝,完整看不到了。
“去。”
“現在,我們再來談談吧。”
本身這邊固然人多,可如何會是這變態少年的敵手,連木真人賴以成名的兵器都被人所奪。他們這邊人再多,也是白給,誰能擋那飛劍一擊?
“公然是木遁之術,雕蟲小技,也來現眼。”
木真民氣頭大駭,倉猝再施遁法,刹時轉移到另一棵樹上。
“你好狠,欺人太過!”
那飛劍一飛沖天時,直破數十丈林梢,斬得林冠落葉蕭蕭而下。貼地飛翔時,劍尾氣流帶起空中上的枯葉,滾滾如亂煙。極速時連烏光都看不到,化入無形之境,但一旦懸停,那是戛但是止,冇有一絲的物理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