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奔馳的馬車驀地一停,車伕的聲音從內裡傳來。
謝硯禮抱著秦九微來到浴桶旁,悄悄地將她放入浴桶中,接著本身也跨了出來,熱水漫過兩人的身材。
秦九微的眼中儘是迷離與懵懂。
秦九微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臉上的紅暈愈發濃厚,彷彿一朵將近盛開到極致的鮮豔玫瑰。
他的另一隻手悄悄撫上了秦九微的臉頰,指腹拂過她滾燙的麵龐。
不知過了多久,守在門外打打盹的侍女們聽到屋內傳來叫水的叮嚀。
秦九微便是那獵物,毫無抵擋之力,喉嚨裡收回小獸的哭泣。
嘴唇嫣紅,雙頰上緋紅未褪,春日桃花般瀲灩身姿。
“回侯府。”冰冷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傳出。
黑夜中,人影疊著人影,謝硯禮的呼吸愈焦炙促。
馬車內,秦九微對他的俄然分開有些不滿,嚶嚀一聲。
但同時他們也清楚,世子和少夫人乾係非常普通,每日分房而居。
隻能他看。
他眼中仍殘留著一絲未褪儘的暗紅,但更多的是顧恤。
謝硯禮低笑,大手停在她腰處緩緩摩挲起來。
管家聽到動靜倉猝趕來,剛要開口扣問,卻被謝硯禮陰沉得彷彿能滴墨的神采嚇得把話嚥了歸去。
少夫人跟世子相處的時候,還冇跟玨少爺相處的時候多呢。
清瀾院的下人看到謝硯禮返來,非常恭敬地籌辦施禮,但等她們看清後,全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屋內一片暗淡,獨一幾縷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地上,勾畫出班駁的光影。
馬車中的旖旎被驀地打斷,謝硯禮黑瞳陡揚,深淵般的眼底此時儘是欲色。
清瀾院現在被秦九微打理得井井有條,世人也都很佩服這位新夫人的手腕,感覺她治家有方。
車伕一怔,少夫人不是病了嗎?不消看大夫嗎?
兩人在月光下接吻,呼吸交纏在一起。
那吻熱烈而又霸道,秦九微隻覺本身要被他吃掉了。
房門在謝硯禮身後轟然關上,隔斷了內裡的天下。
擦著擦著,謝硯禮的目光,不由落在她脖頸處的紅痕,以及她被水浸濕後,愈發顯得也瑩潤白淨的肌膚上。
同時,謝硯禮本來放在秦九微腰間的手也開端不循分起來。
謝硯禮腳步倉促地跨過侯府的門檻,朝清瀾院奔去。
謝硯禮拿起柔嫩的濕布,擦拭起她的肩膀和手臂。
謝硯禮聲音嘶啞,溫聲哄道:“乖,很快。”
浴桶和熱水很快備好,抬進屋中。
秦九微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嚶嚀一聲,身材微微顫抖,卻也不自發地迴應起來,她的雙手緊緊揪住謝硯禮的衣衫。
謝硯禮眼神驀地陰暗下去。
濕布滑過肌膚的觸感,如同羽毛輕拂,讓秦九微微微顫抖,口中收回輕不成聞的聲音。
“天爺啊,我冇看錯吧,少夫人竟然被世子抱進懷裡了?”
氤氳的水汽如輕浮的紗幔繚繞在兩人四周。
他不想讓彆人看到她現在這個模樣。
謝硯禮將秦九微悄悄放在床上。
“誰曉得啊,但現在看來少夫人是要得寵了!”
秦九微此時也展開了眼睛,標緻的眸子裡似盛了霧普通迷濛。
“這是如何了?不是說去齊王府插手詩會了嗎?”
秦九微曉得這是在內裡,她不由往謝硯禮懷裡又鑽了鑽。
冇想到明天竟然能看到兩人這麼靠近!
大片如雪般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芒。
秦九微坐在他懷中,呼吸被他打劫,隻能勾住他脖子接受他凶悍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