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參一聽,坐在床邊兒,說道:“那你可得聽好了,我白叟家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單修是也。”
許仙邊說邊從驢背上解下一個水囊,喝了兩口。
“好啦好啦,我白叟家承諾你了。”
“得得得,我白叟家怕了你了,誰讓我白叟家受了你的恩德呢,一報還一報,白叟家送你兩根參須,今後你如果受了啥子內傷,隻要含在口裡一根就能吊半條命。”
許仙扭頭問道:“我還冇說我要去哪?你就和我順道了?”
白叟參精倒是不依不饒,彷彿賴上了許仙,就追在許仙的身後,一起上嘴裡說個不斷,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甚麼許仙不曉得諒解白叟家啦,本身騎驢讓他走了之類的,許仙直接疏忽,這白叟參精太喜好搗蛋,許仙還第一次碰到話癆的妖怪,好傢夥的,這是得上輩子是個啞巴,這輩子才把上輩子冇說的都說出來了吧。
許仙一看,這白叟參還真是知恩圖報,卻也是個古靈精怪。
許仙從白叟參手上接過參須,問道:“白叟參,你說說那法海為甚麼要追你一天一夜,莫不是你偷了他的甚麼東西?”
說罷,白叟參單修便化作一道白光湧進了香囊當中。
“老單,我能夠承諾你,但是你也得承諾我,今後就用心在這內裡修煉便是,冇有我的答應彆出來,不然,你我通衢朝天各走一邊。”
白叟參精站起家來,撩起長白的髯毛,繞著許仙走了三圈兒,然後點了點頭,對著許仙說道:“嗯,我白叟參也是見過世麵的,小哥兒你眉清目秀,骨骼清奇,算得上一個修道奇才,不如隨白叟參一同去深山老林獨天洞府就修個千兒八百年,如何樣?”
許仙見狀,神魂歸了竅,嗬嗬一笑,走了疇昔,說道:“白叟參,法海都走了,不消這麼賣力了吧。”
許仙一聽,好傢夥,這老東西還打起了他的主張,這是想讓本身給他做個貼身保鑣。
許仙一聽,心道,小白送他的這件寶貝看來還是件有助於修行的寶貝,精怪又如何,比起人也差不到那裡去,隻是這本命珠對於小白來講是不是也很首要呢?
“哎吆,這個天殺的老賊禿,摔死爺爺我了。”
白叟參單修道:“你本身的寶貝,你不曉得?你在逗我白叟家玩呢吧?不想給白叟家用,就直說嘛,乾嗎還拐彎兒抹角的,我白叟家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額,不對,是參。”
看的許仙是目瞪口呆,許仙直接說道:“白叟參,多謝你的參須了,我還要趕路,你且自便吧。”
“說就說嘛,這珠子但是不簡樸咧,我白叟家如果冇看錯的話,應當是水族精靈的本命珠,有這等寶貝,我白叟家隻要住在這邊邊上,接收一點點靈氣,就比平常要快上很多咧。”
白叟參單修指著許仙腰間的那香囊說道。
白叟參精擠眉弄眼的抓著自已的長鬚,然後猛的一揪,手中化出兩根參須。
許仙迷惑道:“就這麼簡樸?”
“白叟參,法海能饒你一命已經是不測之喜了,你還敢在這裡瞎咧咧,謹慎我把他喚返來,收了你彈壓你個三五百年,到時候看你還能這般神情?”
他俄然想到,本日法海一指佛光倒是連對這香囊冇形成半點侵害,許仙解下自家姐姐繡給本身的香囊,看著上麵鑲著一顆碧綠色的珠子,驀地間想起這不是那日本身在西湖邊上,小白送給他的那顆綠色珠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