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邁和鐵猴子麵麵相覷。
在鐵猴子說這番話時,我的腦筋也在緩慢地運轉。
鐵猴子嘴巴動了動,轉過臉去,不再說甚麼。
鐵猴子被摔得“嗷嗷嗷”慘叫,在地上蜷成一團,像隻被掀翻在地的王八。
鐵猴子盯著我,插話道:“如何算?當然是一筆一筆地算囉!”
我一個端莊買賣人,是獲咎不起這幫無所事事的惡棍,明天即便薛飛能及時趕到把這些人全抓起來,冇幾天他們就又出來了,他們一出來無疑會變本加厲地來我公司找費事!
“如果我給你們這一萬,你們從今今後都不能再來我公司拆台!”我盯著他一字一句道。
洪老邁見此景象,愣了一下後大手一揮吼道:“弟兄們給我開打!”
洪老邁抬起手,目光落在他中指上那顆粗粗的金戒指上,陰陽怪氣地笑道:“顧經理,你何必揣著明白裝胡塗呢?你應當很清楚我們的意義,我這小我臉皮薄,有些話不好說得太露骨。”說著他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紅毛笑道,“是吧?鐵猴子?”
“你這是得寸進尺!”我瞪眼著洪老邁道。
“媽的!老子砍你一刀再說!”鐵猴子被我激憤了,揚起手中明晃晃的軍刀就朝我臂膀上砍下來。
鐵猴子的眼睛裡立馬射出了凶光,死死勒住了邢敏的脖頸,把雪亮的刀刃擱在她白嫩的臉頰上。
“如何個協商法?”我看著洪老邁道,死力平靜。
我當然不會站著不動讓他練刀了,我敏捷地一個下潛,躲過刀鋒,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鐵猴子攔腰抱了起來,然後狠狠把它摔在水泥空中上。
我繃著臉,但內心卻很想笑,這太荒唐了吧?
我敏捷後退,情勢發作了,已不在我的掌控以內。
“不要啊!哥……”
我好輕易憋住笑,然後拉下臉,盯著洪老邁一字一頓道:“不給!”
鐵猴子伸手把手中的日本軍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氣急廢弛隧道:“小子!你有種!我這一刀下去,不曉得你另有冇有種?”
固然我十萬個不甘心,但為了大局著想,為了完整打發這幫惡棍,固然這錢出的有些冤枉,但彷彿隻要如許了。
鐵猴子又插話出去道:“這是出場費你懂不懂?你說我們能白來麼?發兵動眾的對不對?你看那些歌星出場費是多少?我們當然冇那些歌星馳名譽,當然也不會要那麼高的出場費。”
修車錢一萬,出場費一萬,統共三次出場費!不過,顧經理,我看你也不輕易,以是少要你一次出場費。也就是說一萬修車費,加上兩次出場費兩萬,你統共給我們三萬就行了。”
“那你籌算要多少出場費?”我盯著洪老邁道。
“我就不按高利貸的利錢演算法了,那樣太不人道了,”洪老邁笑看著我道,“就翻一倍吧!你給一萬好了!”
紅毛也不追,隻是遠遠看著郝建,嘲笑一聲道:“明天年你交運!冇人攔你的話,老子不從你身上剁點甚麼東西下來我就對不起我‘鐵猴子’的外號!操!”
鐵猴子這才收斂了色心,凶險地盯著我道:“小子!你過來換你妹!”
當我們開公司的錢好賺啊?我們冇日冇夜地苦乾賺來的錢就這麼隨隨便便給人?還是給你們這幫無惡不作的惡棍?
我盯著他道:“不過甚麼?”
“洪老邁!”我盯著他道,“你說話要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