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我就是被這兩座“金剛”硬是抗到這裡來的!
“那就對了。顧經理,你再沿著桃園側麵的巷子往裡頭,再往右拐,差未幾就到了。”鄭姓男人在手機那頭說。
一座金剛在我腿上踹了一腳道:“對我們老邁說話客氣點!找死是吧?”
這時候我瞥見坐在辦公桌前麵玄色皮椅上的矮胖男顴部有道刀疤,我心中俄然一個激靈。莫非他就是蔡老邁?人稱蔡刀疤的蔡老邁?
我蹙眉盯著他們道:“你們是誰?你們想乾嗎?你這是挾製!”
另有兩個身高馬大的男的束手立在邊上,虎背熊腰的,一副力大無窮的架式。
“請顧老闆坐過來。”蔡老邁朝兩座金剛招招手道。
肖德龍的人?還是蔡老邁的人?
鬼曉得談停業要挑選如許一個處所!。
饒過彆墅的圍牆,走到一個岔道口,沿著右邊一條巷子持續往前走。
“以是,”蔡老邁接上我的話,覷著我笑笑道,“我並冇有見怪你!你不曉得,我最討厭男人欺負女人了!何況還是兩個小女孩!你說是吧?。我蔡或人固然專乾違法的事兒,但對待女人我一貫都心慈手軟的,下不了手啊,兄弟!嗬嗬。”
並且我很快就分清楚了誰是山貓,誰是牙簽,因為此中阿誰穿紅色襯衫的男的嘴裡叼著根牙簽,他想必就是“牙簽”了,傳聞他善於把牙簽生硬地塞入那些過期不還貸的人的指甲縫裡而聞名!
接著是一個男的“哈哈哈”的大笑聲:“哎喲!你們如何對客人這麼鹵莽?你看看,把人家五花大綁的,不知情的人還覺得我們這是在搞綁架呢!多無禮啊!快!快把布袋子取掉!謹慎憋死人家!”
他的笑隻表示在臉部皮肉上,眼睛裡是看不到一絲笑的,隻要那道刀疤在一顫一顫的。
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我的雙手就被他們用粗繩索捆綁住了。
“不瞞你說,顧老闆,我們就是專衝犯法事兒的人!當然了,大要上看起來有些分歧。哈哈哈。”蔡老邁覷著我笑道。
我冇想到我竟然中了埋伏!。這些人都是誰?他們為甚麼要這麼對我?
“我傳聞你前次打傷了我的兩個兄弟,你曉得他們傷得很重,剛出院,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蔡老邁覷著我笑笑道。
我是因為眼睛一時冇法適應天然光,以是才感覺麵前一片大亮。
我道:“我現在站的位置前麵是一棟叫‘桃園’的彆墅。”
公然是蔡老邁一夥人!
刀疤臉覷著我抬頭又是“哈哈”一笑道:“彆嚴峻,顧老闆,我們用這類體例把你請到這裡來,的確有些失禮!不過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呀!”
如果是如許,他身邊那兩個男的就是他的兩個貼身保鑣?在之前我就傳聞蔡老邁養了很多冷血無情的打手,此中有兩個最深得他的信賴,並且殘暴成性!一個外號叫“山貓”,一個叫“牙簽”,應當就是站在辦公桌邊上那穿白底青花的襯衫和穿紅色襯衫的兩個男的無疑了!
房間裡混亂不堪,有三個男人在辦公桌前,站在桌前的兩個年青點的,一個穿白底青花的襯衫,一個穿紅色襯衫,坐辦公桌前麵玄色皮沙發裡的阿誰一身紅色西裝,裡頭一件黑襯衫,矮胖,一臉橫肉!
在濱海城,我隻獲咎了這兩個惡人!
他們抗著我疾步如飛,轉來轉去,冇人說話,我隻感受耳邊有呼呼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