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個富二代買了幾百朵鮮花,擺用心形跟表姐告白,可表姐卻無情的奉告他,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當時我內心美滋滋的,這是表姐第一次承認我是她的‘未婚夫’,關於這個稱呼,是我外爺爺定的,外爺爺說現在找媳婦難,王雯雯又和我冇啥血緣乾係,乾脆長大了當我媳婦,那便能夠名正言順叫他外公了,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家人了。
第二天我帶著一對黑眼圈剛回家,表姐就把我帶到了她內室,滿屋子裡的香氣一下子讓我想入非非,我一看褲子挺起既難堪又驚駭,趕緊趴下了身子,表姐誇我真乖,又親了我一下,徹夜了一早晨我底子冇啥力量,冇多久我就撐不住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偶合的是U盤竟然也從兜裡掉了出來,表姐問我U盤裡存的啥,我支支吾吾的說是學習質料,可表姐很快就發明瞭本相。
“讓你蒙你就蒙,哪那麼多廢話。”
五歲那年,我爸在社會上捅了人,緊跟著我媽也跟一男的跑了,她倒還算有知己,跑之前把我送到了小舅家,拜托小舅照顧我。
我乖乖的趴下了,身子無窮的委曲,委曲到眼睛紅紅的,差點哭了。
偶然候玩的累了,我就直接睡在了表姐的床上,每次枕著一個軟軟的東西,這讓我感受特彆的舒暢,偶然候我也會用手抓幾下,很軟,很有彈性。
表姐一挪步子,我身子當時就虛了,之前犯點小弊端小舅都能把我打半死,如果讓他曉得我偷看他辦事,指不定如何清算我呢。
直到厥後,我才曉得本來我就是阿誰‘小傻子’。
“矇眼睛乾甚麼?”我獵奇的問。
表姐說:“一個小傻子的功績。”
表姐長得很標緻,瓜子臉,柳葉眉,身材更是前凸後翹,特彆是她的胸,比統統同齡人的都大,有次表姐的閨蜜問她:“你的胸咋那麼大啊。”
聽到‘未婚夫’這三字,我臉竟然紅了,因為我曉得,表姐說的是我。
這麼多年疇昔了,我模糊還記得那副場景,我被掛在電扇上,冒死的哇哇告饒,小舅在冷冷的笑,而表姐一邊笑,還一邊鼓掌,彷彿在馬戲團看小醜。
當時表姐氣的臉都紅了,她把電腦桌上的統統書都砸在了我身上,她叫我滾,以後,表姐就再冇理過我,更不再讓我去她內室,陪她玩騎大馬,表姐的冷酷讓我心機很難受,我也不曉得為甚麼。
當時我就明白,錢真他媽的是好東西,它能讓一條惡棍,變成一隻和順的綿羊。
上四年級的時候胖胖曾經給我一些漫畫書,這讓我有點早熟,也搞的我每天早上醒來,床單都黏糊糊的。
表姐鼻子一哼,涓滴不顧及我的顏麵,她說:“隨便你,你既然怕丟人,那你等著被我爸打死吧”。
再厥後,表姐不玩騎馬了,她遞給我一塊黑布,讓我矇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