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歌啊,再叫我一聲太爺爺吧……”
老爺子自從那一次醒來以後,就又墮入了昏睡當中,偶爾醒來,也是目光板滯地看著窗外。不愛說話,也不愛理睬人。
溫少遠低笑了幾聲,抱著她:“假的,冇有孩子,我們不也好好的?他就是時候抱不動了,讓我們生個給他抱著玩……”
“爺爺讓我從速給溫家擔當香火,說是我隻要留了溫家的香火,我們的命格才氣一向順利。”聞歌嘀咕了一聲,有些思疑:“這些是不是真的啊,老爺子如何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四周來往的行人又多,聞歌按住辛姨的肩膀,安撫道:“辛姨冇事,我幫你撿。”
直到身後也不例外,要了一炷香的惦記,每年去你的墓前祭奠。
溫少遠來之前先去老爺子的主治大夫那邊問了病情,這一次併發症來勢洶洶,的確不容小覷。
聞歌被他緊緊抱著,那懷裡那麼暖和,那麼有安然感,讓她故作平靜了一天的心終究卸下那層防備和假裝,哭聲再也按捺不住。
聞歌下午從病院返來就有些心神不寧的,早晨燒菜的時候被油濺到手還摔了碗。
邁過零點的時針,恰好拖著時候的序幕落在了立秋上。
聞歌倉促趕到病院時,恰好趕上辛姨在交費,聞聲聞歌的聲音,臉上一副要哭出來的神采,顫抖的手都握不緊錢,紙幣洋洋灑灑地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