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搞鼓吹的都很黑啊！”我說。

打完電話，秋桐看著我說：“看，這就是新情勢下的報業運營與訊息的乾係，辦報和運營是密不成分的，報紙的版麵是除了黨政的訊息報導，是優先給運營大戶的，個人黨委專門給編委下過唆使，訊息報導要向運營大戶傾斜，要向告白大戶、發行大戶傾斜……暴光的訊息，一概不準觸及告白大戶和發行大戶……編委內部專門有一個名單，名單上既有不能暴光的大戶名單，也有訂日報不主動的單位和縣區名單，這些不主動的單位和縣區，發稿是受限定的……這就是黨報媒體的潛法則，不成文的規定……運營和鼓吹掛鉤……”

黃者同時遞給我一份名單：“老弟，這是送達明細，統統的地點都在這上麵……”

我看了看，地點還很詳細，詳細到了哪條街道幾號樓幾單位阿誰房間，乃至連聯絡電話都有。

“是的！”秋桐點點頭。

“哎――年青人，你不懂，漸漸你就曉得了，此乃天機哦……”秋桐笑嘻嘻地看著我。

伍德明天來秋桐這裡，我預感到，毫不是純真訂閱8000份報紙這麼簡樸，必然另有其他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