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老九是寧州警方老邁的親信，他這是在套我的話，想曉得李順現在的下落。

“我不曉得啊……”我說。

“哈哈……”老九的眼睛俄然就收回了打劫的幸運的光芒，一把把那東西拿疇昔，放在燈光下看了又看，然後翻開塑料密封，拿出晶狀長條板，用鼻子嗅了嗅，臉上閃現出迷醉的神態，喃喃地說道：“知我者，李順也……老子這幾天斷貨了，正憋得急，上來那股癮就難受……恰好好貨就來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哦……二子和小五在內裡冇多說甚麼吧？”我說。

“不曉得啊，冇說啊！”我看著老九：“他倆如何了？招了？把李老闆招出來了？”

老九腦袋搖擺了幾下，眼裡的迷幻神情愈發彌厚，聲音也有些飄忽：“二子和小五都死了……倒是冇招甚麼，但是，他倆都死了！”

我點了點頭：“哦……你是乾八路的……土八路的乾活？”

“明天九哥為甚麼跟蹤我呢？”我說。

“嗬嗬……我們哥倆的乾係，那叫一個鐵……”老九也笑起來：“李老闆是高乾後輩，卻肯交友我們上麵辦事的兄弟，常常給我很多幫忙，和我們打成一片，涓滴冇有架子，你不曉得，李老闆在寧州的時候，我們倆但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

“那處所很安然，九哥放心吧，我曉得你很顧慮李老闆的，就像李老闆體貼你一樣……”我笑著說。

“我來之前，李老闆專門把我叫疇昔，叮嚀我到了寧州替他辦件事，就是見你，把這內裡的東西轉交給你……”我便說邊翻開黑包，對著老九一亮內裡：“這是30萬，李老闆說是給你買菸抽的，煙錢……”

“不是你剛纔說你昨晚跟蹤我了嗎？”我說：“你如果不說，我到現在也不曉得昨晚被你跟蹤了……”

“嘿嘿……”老九看了我一眼，不說話，持續滑冰。

老九現在活脫脫一副癮君子犯了癮的模樣。

“那你如何問我？”

老九彷彿來不及和我多說話，帶著饑渴的神采，又持續忙著滑冰，連續又溜了10口，彷彿臨時飽和了，臉上的神采很滿足，不打哈欠，也不打噴嚏了，兩眼充滿了光芒和神采。

看來，老九確切是憋壞了，當著我的麵就迫不及待要滑冰。

“這也是李老闆讓我交給你的……”把東西遞給老九：“李老闆說，這是最上等的好貨，你見了必然喜好……”

“老弟，你想的太簡樸了，事情那裡有這麼輕易……”老九靠近我，做出一副知心的模樣：“這件事看起來不是大事，不就是砸了一個旅店嗎，但是，這事壞就壞在砸的不是時候，不是處所，恰好撞到槍口上了……這是不但弄得李老闆很被動，弄得我們老邁也很難堪很難堪呢……現在上麵一向有人在盯住呢，公安廳派人專門督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