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個彆例好。不過如何叫一斤都冇乾係,隻要買進賣出都用一個標準就好了。”
錢二點點頭,看劉遙變把戲一樣拿出一根非鐵非銅的金屬,指著上麵的刻度說:“這個,叫做一厘米。這十個厘米,叫做一分米,再十個分米,叫做一米。你要選最不會變形的木料,做一百把米尺和一百把半米尺。再用這個刻度,做一個盒子,內裡長寬高都是一分米,這就是一升。一升水,就是一斤,選些石頭做成砝碼,能夠設為一斤、兩斤和五斤。”
錢二奇道:“這但是小買賣。鬥和尺,匠人和做買賣的人手裡都有,便是冇有,也會本身做。”
錢二抓抓腦袋說道:“這不就是剛巧麼?有啥用……彷彿是有效,隻要規定好了一米,這一升一斤都出來了。不輕易亂。”
劉遙心想,此人倒是誠懇:“嗬嗬,兄台是個實在人。我傳聞你給孩子們做的小風車小水車,都精美得很。”
“這不是小買賣,隻是現在如你所說,估計賣不掉幾個。實話說,我現在籌算是不收錢,送給大師免用度。我現在做它們,是為了衡量精確。我們作坊之間,就要用你一個處所出來的鬥和尺,如許做的東西纔會通用。”
“我這裡有個圖,想請兄台看看。”劉遙拿出一張簡易車床的圖,在桌上放開。
“是啊,技術人麼,就會玩點這個。”
“先生,雞蛋我們都不敢想,隻求能讓一家人吃口飽飯就行了。但是我不會做醬園,也不會開山,隻會看個風水,不曉得先生有冇有謀生讓我們找口飯吃?”一個乾癟的男人站起來講道,看模樣表情有些衝動,嘴上的兩撇鬍子都在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