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體貼數字?或者,你竟然為了王帶喜的啟事此放棄了統計?”姚英饒有興趣地問。
“我還聽我女兒講課呢。你跟我坐在一起,會不會不那麼難過?”劉遙笑眯眯地問道。梅先卓無法地點了點頭。
劉遙精力一振:“這是好主張!題目是你跟誰籌議這事呢?”
“有,並且是完整冇法克服的新東西。”劉遙又奧秘地笑了起來,隨即又犯愁地說:“不過這個新東西的製作非常費事,不到來歲開春出不了成果。”
“吃過飯以後,他們都乾啥呢?”
劉遙正要答覆,就聽到門外響起梅先卓的喊聲:“先生在家嗎?”這個時空的人禮數全麵,冇有通報是不會進門的。何況劉遙的宅子設想就是一個官邸架式,以是就算老梅也不會隨便走出去。劉遙忙嘴裡應著迎了出去,問道:“縣令大人走了?”
“那也不怕。隻要撐到每年夏收,我們有人有糧有鋼,誰來也不怕。”
“把港口抓在手裡,是魏敏跟你說的吧?”劉遙笑笑問道。
“走了。看起來還挺對勁。他走的時候跟我談了幾句,我看他實在一怕我們聚眾起事,二怕流民脫了籍流竄。現在看我們在此安居樂業,流民也都上了戶籍,當然放心了。”
“但是鉛筆公司贏利啊?”
“他能講點啥?我不去。兒子在上麵開講,老子鄙人麵聽講,算個啥事?”梅先卓有點衝突。
“她宣佈撥了100兩銀子的股分給王帶喜將來的老公。我感覺這體例挺好。”劉滿邊往外走邊說道。
“如許好的。現在流民來的也少了。不過你要重視,跟黎人和翻譯都要說清楚,讓翻譯帶話歸去:黎人來這裡不是耐久住的,就是來乾活的。”
“不去了。王帶喜接著統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