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準，發射。”

飛船中的船長沉著地叮嚀海員，架設在艙口的鐳射炮收回一聲尖鳴，紅色的光彈拖著長長的尾焰，迅若雷霆地對準精衛飛去。

隻是這些牛羊的長相有些奇特, 每頭都長著四隻大角，並且吃草的神情……總感受有點兒猙獰。

精衛這些天有點兒對小黃雞瘋魔了，填海的時候都減少了二分之一，閒暇時候，原靈均常常能夠瞥見她漫山遍野地去抓雞，搞得小黃雞一聽到“精衛”的叫聲就猖獗地尖叫逃竄。

就如同蝗蟲過境，所到之處寸草不留。

“精衛？”

“這算甚麼？”精衛嚥了口口水，毫不躊躇地拿翅膀拍胸脯：“下午我再給你抓一隻來，說吧，你要肥的還是瘦的？”

船長微微皺著眉頭，冰冷的機器手指有節拍地敲擊著節製台。

“不――要――啊――”

“您也不是不曉得這家牌子，”大副替海員們辯白了一句：“他們除了保質期長以外就冇甚麼長處了，甚麼種類都是一個味道。”

“嗯，對。”大副答道。

精衛一眨眼已經飛到了天涯外，旋龜的頭剛伸出殼，就被她的神識傳音炸得腦袋一疼。

“營養液口味太單調？”船長俄然問大副。

如果必然要吹毛求疵地從它身上挑出來點弊端來，那就是它的牙齒實在太大了，紅色的長牙曲折著伸出嘴唇，足足有淺顯野豬的兩倍那麼長。

比它們更氣憤的是精衛。

它慢吞吞地向前追了一步，試圖勸一下精衛，一昂首才發明本身連她的影子都看不見，因而自暴自棄地又把頭縮回殼裡，籌辦睡個回籠覺。

從飛船降下的舷梯內裡擠擠挨挨地，吵喧華鬨地，迫不及待地跑出來一群活潑的小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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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烤雞、白斬雞、葫蘆雞和雞湯也挺好吃的。”原靈均遺憾道：“可惜隻要一隻雞，太小了，不能分幾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