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這麼一問,我愣住了,我甚麼時候紋過身?
看著鏡子中半裸的本身,我驚呆了,被雷給劈了一下,不但冇有傷,反而多了一條栩栩如生的紅龍,整條紅龍伸直在我的後背上,腦袋正對著內裡,乍一看就跟真的一樣,這是如何回事?!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陰雨,又是一道驚雷劃破夜空,黃豆大小的雨點兒開端落下來,越下越大,莫非是老天爺感覺我不敷不利?
我跟李峰的身材差未幾,穿上正稱身,這讓我對李鋒非常的感激,如果不是李鋒昨晚可巧路過將我帶返來,我能夠會在雨中躺一早晨,不感冒纔怪。
既然如許,那就比及明天再說吧,看了看時候,另有五分鐘就上課了,第一節課但是班主任的課,我一陣頭大,立馬向著黌舍跑去。
上午在黌舍,上課的時候睡覺被班主任發明捱了一頓批,說再有下次就喊我的家長。
徐采薇並冇有問我早退的啟事,直接就是一陣劈臉蓋臉的攻訐,大抵就是說我家道不好,考不上大學就是廢料之類的話以後就讓我坐到坐位上去了。
不過一千米的間隔,五分鐘我還真跑不疇昔,暗道這下可算是垮台了,阿誰母夜叉必定會殺了我的吧?
趕出來就趕出來吧,歸正我也不想回這個家了,不然就算此次賴著住下了,今後她們必定還會想體例趕我走的。
一節課的時候,就在我胡思亂想中度過了。
我正在考慮,門俄然被翻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出去,竟然是我們班的體育教員李鋒。
現在身無分文,並且一天都冇用飯了,在大街上胡亂的漫步著,曾經的家我是不成能歸去了,我也不成能去費事李鋒,畢竟我們之前也冇有過甚麼交集,莫非又要忍饑捱餓,露宿街頭?
就在我在大街上閒逛的時候,我看到了劉曉曉,正揹著書包往回走。
果不其然,等我到了班裡以後,班主任早就已經在講台上站著了,見到我現在纔來,那張臉立馬就耷拉了下來。
這也不能怪我多想,從黌舍就傳聞李鋒的工夫很好,曾經一小我對於過十幾個小地痞兒,這傢夥長得又帥,如何看都不像是個教員,難不成是哪個大師蜜斯的保鑣來佯裝教員?
當然我也感覺這話是真的,關頭是徐采薇太標緻了,一米六擺佈,前凸後翹的,特彆是胸前的波瀾澎湃,每次看了我都有流鼻血的打動,要說她冇被校長上就能當班主任,鬼纔信賴。
本來內心就有火,這下搞得我更是火大,直接就仰天痛罵起來:“狗日的老天爺,連你都跟我作對,去死,給老子去死……”
我的父母不測身亡,冇有獲得一分賠償金,我就臨時寄住在了大伯家裡,哪曾想伯母朱翠花跟堂妹劉曉曉每天擠兌我,想著法的趕我走,此次趁大伯出差,可算是想到體例把我給趕了出來。
不過我很快就撤銷了這個動機,能夠是我看保鑣之類的小說看多了,李教員作為體育教員,能打應當很普通,並且也冇見他庇護過哪個女生啊!
我越罵越爽,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夜空,大有一番與天戰役的霸氣,隻是下一秒,我就感遭到了一陣酥麻加刺痛,然後全部身子狠惡的顫抖了起來。
“李教員,你有冇有不穿的舊衣服給我一套?”我撓了撓頭,難堪的問道,昨早晨被雷一劈,搞得我甚麼都冇有了,無缺無損的估計也就那條紅內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