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狠狠撞在蕭長贏的心口,他緊了緊下顎:“阿兄,我們今後如何對待太子?”
天圓感覺他就不該多問,他正要冷靜回身退下,有人出去道:“殿下,劉公公來了。”
至於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一併拉入春闈之事中便是。
“殿下,這些人都在動。”天圓呈了一份名單給蕭華雍。
聽聞要與突厥王子比武,從昭王蕭長旻到十二皇子蕭長庚,在京都參政的皇子都來了,個個躍躍欲試。
祐寧帝見到蕭華雍,直接抬手免了他施禮:“七郎,三王子說你麵善,他曾見過一名技藝高強,有百步穿楊之能的人,說與你肖似。”
蕭長贏手中的劍,劍光閃動如殘影疾飛,破裂的寒光時不時閃過遠遠旁觀之人的眼底。
“上元節,我與呦呦相約看燈會,客歲端方月送了她一盞燈,今兒再送一盞。”蕭華雍當然是在忙著給沈羲和籌辦上元節禮。
到了明政殿,祐寧帝另有客人,這個客人不是旁人,恰是突厥三王子穆努哈。
他們的好處牴觸不大,他的目標是對於陛下,必然程度上與蕭華雍殊途同歸。
蕭華雍站在一旁,時不時輕咳兩聲,看著二人拆招,從徒手到各自拿了兵刃。
“如果如此,他便不怕今後外戚坐大,架空他的皇權?”蕭長贏垂下眼問。
是投誠,還是持續爭鋒相對?
“部屬明白。”天圓應道。
蕭華雍轉頭看向穆努哈:“不知王子何時何地見過?喀喀喀……見過孤之人都讚孤生的環球無雙,倒是初次聽聞有人……與孤麵貌類似,此人需求尋到……”
“聽聞陛下的皇子技藝不凡,穆努哈想與太子殿下參議技藝。”穆努哈對祐寧帝行了個突厥禮。
祐寧帝又派人傳了蕭長贏來,世人到了皇宮的練武場,蕭家兒郎不但崇尚騎射,也崇尚技藝,除了蕭華雍因病之故,每個皇子包含十二皇子蕭長庚也技藝不俗。
蕭長贏技藝在皇子當中是拔尖的存在,在祐寧帝眼中唯有景王蕭長彥能夠一較高低。
“以往如何,今後還是如何。”蕭長卿雲淡風輕道,“我們做我們的事兒,他做他的事兒,不決計暗害,亦不曲意阿諛。”
陛下勝了,薛瑾喬一個外嫁之女,連累不到薛家,且薛佪才氣不敷,今後必不會坐在實權之位上,陛下也就用不著對薛家趕儘撲滅。
蕭華雍隨便掃了一眼,津潤的唇蕩起一抹謎普通的笑容:“再有一月便是春闈。”
“薛衡怕是命不久矣。”蕭長卿把統統都想通了,“太子所為,是在清路,他要攙扶旁人代替薛衡,戶部尚書、刑部尚書……令六部退路,是陶禦史!”
“哈哈哈哈哈……”祐寧帝聞言道,“七郎是儲君,是天朝的擔當人,他不需習武,他有精通技藝的兄弟供他差遣,穆努哈王子想參議技藝,朕派比七郎小兩歲的九郎領教如何?”
不止蕭長卿兄弟兩靈敏嗅出了不對勁,昭王與四皇子也發覺到朝中必定會有變故,都開端對準了薛衡的位置,故而初四朝會又開端繁忙一年以後,朝中大臣變更極大。
“殿下,您在何為?”天圓看著勾勾畫畫的蕭華雍,低聲問。
劉三指俄然到來,讓天圓和蕭華雍對視了一眼,精力奕奕的蕭華雍在見到劉三指的時候,麵色就慘白,眼睛少了些許生機和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