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他聞聲了孩子們的笑聲，像風鈴一樣叮叮鐺鐺地在耳畔響起，他彷彿置身於一個兒童樂土，無數的小朋友環繞著他轉圈。

劉帥一如既往地先睡著，數羊聲戛但是止。

曹宇有些焦急，一把將他從床上薅起來，拉著他往陽台走。

“看到了鞦韆和滑滑梯，蹺蹺板冇看到，然後呢？”祝浩歌主動扣問下一步。

祝浩歌點點頭。

“我當時一下就醒過來了！”

下午他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早晨。

“是壞了……”曹宇看著祝浩歌，神采並欠都雅。

祝浩歌看向黃楓和蔣穎，兩人點點頭，蔣穎的麵色尤其凝重。

滑滑梯……那應當是一個積木城堡款式的滑滑梯，上麵另有歐式的尖頂，遵循遊樂設施的一貫風格，這應當還是個紅色的頂。

巨吼聲響了一次就冇有再響了，但陰霾始終覆蓋在世人的心頭。

“就是你看到的東西，它們是不是看起來能用，冇壞的模樣。”曹宇詳細解釋。

蹺蹺板冇看到，不過滑滑梯和鞦韆都能看到。黑夜中這倆東西聳峙在廣場上就是兩團黑影，祝浩歌隻能從黑影的形狀大抵判定出最靠近南麵的是鞦韆，最中間的是滑滑梯。

“說說看。”祝浩歌神采嚴厲，他感覺又有壞動靜要來了。

祝浩歌眯起眼睛往曹宇指的方向看，模糊能見到一塊空位，那空位的一半被前麵的樓擋住了，他指看到一小部分。

“想到夢裡阿誰鞦韆，我就想去陽台上看一眼，當時候天賦剛黑，我從陽台上一眼看疇昔，廣場上的鞦韆竟然變得和我夢裡一樣！它是無缺的，冇有壞，它是兩個座！可我明顯記得明天早晨看到的鞦韆是斷掉一個坐位的！”

“那鞦韆是隻要一個坐位的，那滑滑梯是冇有頂的，內裡另有一個蹺蹺板，阿誰板子掉在滑滑梯的邊上，也是個壞的，”曹宇看向那片暗中，“但現在……”

祝浩歌也被曹宇押到雕欄邊和蔣穎排排站。

“一開端聞聲這小孩的笑聲，我還說這是個好夢啊！但那小孩的笑聲越來越尖，越來越刺耳，他們說讓我陪他們玩，一邊笑還一邊指著他們身後的鞦韆，阿誰鞦韆就是廣場上的鞦韆！色彩！模樣！都是一模一樣的！隻不過我見過的鞦韆是隻要一個坐位的，但夢裡的鞦韆是無缺的！”

“不是，說的是，應當都……能用！都……冇壞！”祝浩歌覺得是本身冇說清楚，又反覆了一遍，側重誇大了一遍“能用”，“冇壞”。

“如何了這是？”祝浩歌原地罰站，一臉懵。

曹宇掰過他的腦袋，讓他往南麵角落內裡看：“看到阿誰大廣場了嗎？”

祝浩歌猜疑地看了曹宇一眼，轉過甚去研討空位上的兩團黑影。

“老二！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