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婉神采一白。
“現在,能把關人的處所跟我們說一說了嗎?”
穿上了鎧甲的唐啟文就如同開啟了庇護罩一樣,直接平推過來。
唐啟文抬開端,看向的卻不是祝浩歌,而是祝浩歌的身後。
拔出藤蔓還不敷,他的足甲上彈出一把小鋸齒刀落在他的手中,他揮刀斬下,將抓住的藤蔓悉數斬斷,硬是在身邊清出了一塊藤蔓真空區。
唐啟文冇了鎧甲,彷彿落空了統統的力量,雙腿一軟,跪在了祝浩歌麵前。
她已經是底牌儘出,但唐啟文隻是吃了一個小虧,很快就轉圜過來了。
唐啟文還冇從震驚中回過神,後腦勺一痛,一根藤蔓從從他的眉心鑽出。
“額……”
“打中……了……”唐啟武慶賀的話冇說完,身材一軟倒在了地上,冇了聲氣。
“祝浩歌!”屠婉再脫手已經來不及,眼睜睜地看著那鋒利的鐵錐刺向祝浩歌的胸膛。
祝浩歌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地上唐啟文的屍身。
銀光自重劍劍鞘上閃動消逝,又在祝浩歌身上會聚成一套鎧甲。
冇有設想中的火花四濺,乃至連碰撞的聲音都非常輕微,銀色的長刀乾脆利落地將唐啟文的鋼刀切開,就像是切開一塊嫩豆腐。
如果不是唐啟文雄赳赳氣昂昂地正往他這邊走,祝浩歌差點覺得是回收金屬成品的來了。
目睹屠婉拿唐啟文毫無體例,祝浩歌握住了胸前的掛墜。
“哦?”祝浩歌笑了笑,選定械鬥形式。
這類花裡胡哨的鎧甲,看起來隻要薄薄一層,明顯是套中看不頂用渣滓。
她進犯的手腕實在非常單一,如果是在她阿誰長滿了樹木的地庫裡,她還能嘗試一下其他的手腕,但在這裡,她能用的進犯就隻要眼下這些。
唐啟文目眥欲裂,目睹親弟弟滅亡的他將肝火全數宣泄在了祝浩歌身上。他撿起地上的鎧甲碎片,碎片在他手中變成了一把鐵錐。他高舉鐵錐,狠狠地紮向祝浩歌的胸膛!
祝浩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鐵錐落下。
見唐啟文穿起粗笨的鎧甲,屠婉嘗試驅動藤蔓纏住他,但滿身金屬鎧甲的唐啟文此時能夠說是一個挪動的兵器架,不管的有多少藤蔓嘗試往他身上撲,他身上的鎧甲總能及時轉化出利刃將藤蔓斬斷!
他身上的金屬鎧甲但是羅紋鋼材質,外型是比不上祝浩歌身上那套,但從防備力上說,他自傲完整不輸於祝浩歌。
話音未落,祝浩歌便聞聲身後傳來火藥爆炸的響聲,隨後他的身材一震。
“我來吧。”
他的額頭眉心正中,一根藤蔓緩緩抽出。
“唐啟武!”唐啟文聲嘶力竭地喊出一聲。
他甩了甩手,一柄鋼刀呈現在手中。
銀色長刀閃動,如同剝筍似的將唐啟文身上的鎧甲剔了下來,鎧甲碎片落地,收回沉重的“噹啷”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