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鬨了,抓緊換一下寢衣,有包的拿上包,裝上吃的,等會兒我們就撤!”不曉得為甚麼,隻不過是在女生宿舍見到同班同窗,祝浩歌竟然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高興感。
祝浩歌回到五樓,在走廊裡漫步著往最後一間寢室走,走到一半,他俄然愣住了。肩上的棍子順動手臂滑落到手裡,他斜固執棍子的中段一步一步緩緩向前。
祝浩歌又不是熱血肌肉笨伯,看到喪屍就非要上去乾一架。
緣分偶然候就是這麼奇妙,一整棟樓一半人都冇了,恰好他們班的女生都還在。
行吧,不給看不給看唄,誰稀得看似的。誒?誰把枕頭擋窗戶上了??誰??
門開了一條縫,蔣穎暴露半個腦袋,看著他:“滾!”
“你也住這間宿舍?住床底下?”祝浩歌驚奇地看著蔣穎。
這一層的走廊相對於前五層來講好太多了,隻要靠近樓梯口的這一部分稍顯血腥,其他位置乾清乾淨。
內裡四隻喪屍不曉得是誰先傳染的,每一單身上都有撕咬的陳跡。此中一隻的手臂就還卡在彆的一隻喪屍的嘴裡,那斷掉的手臂上乃至還殘留著半截袖子,看模樣像是生生拔下來的!
季世帶來的壓迫感和嚴峻感也冇有那麼激烈了。
“那你還愣著乾甚麼?”見祝浩歌站著不動,蔣穎手指猛戳他肚臍眼。
獨一一間關上門的寢室離樓梯口最遠。
“好了好了,疼吧?”祝浩歌伸手摸摸蔣穎的腦袋,蔣穎正在氣頭上,雙馬尾甩得跟直升機螺旋槳一樣,一點都不給他碰。
寢室裡那四隻喪屍看到視窗俄然冒出一小我頭,立即鎮靜起來,渾濁的眼睛裡儘是對食品的巴望。它們仰起不著寸縷的上半身,隻為了更加靠近視窗的食品。
可現在,那具“屍身”卻不翼而飛了!
“雙馬尾小矮個兒,不是地雷就是地鼠~”祝浩歌哼著小曲兒笑。他來的時候隻是想著能救多少是多少,底子冇敢想他們班全員生還。畢竟這事兒聽著還挺像配角光環的。
最關頭的是,這喪屍還耳聾,聲音冇法勾引它出來!如果它此時是躲在哪個角落裡,等看到人再攻擊那就垮台了。
喪屍四位!
還冇說話,內裡就傳來了狠惡的撞擊聲,彷彿是內裡有人扛著攻城錘在砸門。
“你你你你!”蔣穎氣憤地仰著頭指著祝浩歌,仿若一個氣憤小地雷,“你才住床底呢!你全宿舍都住床底!”
“狗東西狗東西狗東西!”蔣穎咬牙切齒地拿小拳頭擂祝浩歌大胯——更高的處所她使不上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