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扮裝間,我把錢塞進櫃子裡鎖好,這屁股還冇坐穩呢,莎莎一杯冷水潑到我臉上,雙手抱在胸前,盛氣淩人地看著我說,“我纔不在兩天,你就滾到陸岩床上去,還讓他一腳把我給踹了,若棠,來,你教教我,如何做到的?我一向小瞧你了嗬,哪天盯上陸岩的?這會所裡這麼多客人,你如何就看上我的呢?我他媽跟你有仇啊!”
到了辦公室後,於姐撲滅一根菸,吞雲吐霧裡看著我,體貼腸問,“陸岩他們那種有錢人特彆能玩兒,若棠,你出甚麼事兒吧?”
我握著牛皮紙袋,內心七上八下的,腦筋裡滿是昨夜在旅店裡陸岩猖獗的模樣,於姐見我神思恍忽,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說,“若棠,不是誰都有這個運氣的,你要抓緊,姐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莎莎不依不饒,指著於姐就開罵,“我在理取鬨?於青梅你算個毛線!說換就換,你覺得你誰呢!成哥都------”
我搖了點頭,腦海中劃過昨晚陸岩折磨我的畫麵,小聲說,“姐,我冇事兒。”
聞言我怔了怔,欣然地看著於姐說,“前程?姐,我能有甚麼前程啊?我現在就深思著多賺點錢,其他的,甚麼都不想。”
於姐還想說甚麼,俄然門被推開,莎莎頂著一頭大波浪走出去,氣呼呼地看著於姐說,“於姐,甚麼意義嘛!如何把我安排去陳老闆的包廂了?阿誰老色鬼------”
莎莎捂著臉狠狠剜了我和於姐一眼,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當時我站在一邊,莎莎天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瞪著我說,“若棠,是你?”
陸岩那混蛋真的太狠了,平躺在床上我感覺腿心疼,疼得我睡不著覺。
就在她罵得正歡的時候,於姐俄然一巴掌扇到她臉上去,特長指戳她眉心不客氣地說,“瞧你這嘚瑟樣兒!我給你點染色你還開起染坊了!我奉告你,今晚你要麼給我去陳老闆的場子好好服侍,要麼清算鋪蓋滾蛋!這事兒是陸先生親身要求的,彆說你找成哥,就算你找老闆都冇法!滾!”
我本想拿桌上的餐巾紙擦乾水漬的,可莎莎搶先一步把餐巾紙丟到了腳下的渣滓桶裡,趁便一腳把渣滓桶給踢翻了,我隻好伸手抹掉臉上的水漬,狼狽地看著莎莎,“莎莎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給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