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裙子和絲襪已經被扯爛了,胸罩被扯出來扔在地上,地上沾了酒水,必定不能再穿了。於姐叫張平去扮裝間給我拿了張浴巾來裹著我,幫我把頭髮撩了撩這纔出去。
光是聽到陸岩兩個字我就慫了,雙腿一顫一顫的,我從速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不敢看小寒,儘力假裝若無其事地說,“不會吧,他找我乾嗎?”
但事情底子不是我想的那樣,冇過兩天,我跟陸岩又撞上了。
平時為了庇護本身,我普通穿裙子都會穿一層絲襪,一層安然褲,廣東佬扯開絲襪的聲音刺耳死了,粗重的喘氣聲在我耳邊響起,口氣裡稠濁了煙味和酒味,一聞阿誰味兒我就忍不住想吐。
酒過三巡,廣東佬聳峙不倒,我和彆的兩個蜜斯已經歇菜,胃裡翻江倒海,都去洗手間吐了兩圈了。
“怕?嗬,才這點兒你就怕了?那今後呢?”小寒推開我,今後退了十公分,一本端莊地看著我說,“聽於姐說陸岩今後的場子要你去,說說吧,你如何籌算的。”
我方纔站起家來籌辦走,豐富的一巴掌橫衝直撞落到我臉上火辣辣的疼,廣東佬一巴掌把我扇到沙發上,撲上來就開端撕我的衣裳。我掙紮,他就狠狠扇我巴掌,嘴裡罵罵咧咧地說,“操你媽的!再動扇死你!老子明天就在這兒辦了你,看你跟不跟我走!”
我腦筋可暈了,但內心清楚,“徐老闆,您曉得的,我不出台。”
霓虹燈點亮的夜晚格外妖嬈嬌媚,這個都會的夜餬口方纔開端。回到扮裝間,有人在扮裝,有人在換衣服,有人在打最後一圈麻將,烏煙瘴氣的屋子裡滿是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
我還是規矩地說,“徐老闆,我真的不出台,要不我給您先容其他蜜斯?代價也便宜點!”
我悻悻然看著小寒,不曉得該點頭還是點頭,她見我一副傻兮兮的模樣,用胳膊肘頂我一下,厲聲說,“嘿,你傻了呀?他有冇有對你做甚麼過分的事兒?除了上床!”
徐老闆朝我使了個眼神,我便端著杯子坐到那人身邊去,甜甜地喊了聲老闆,又說,“徐老闆說了,如果您明天不縱情,我們一個都走不了!”說完,我籌辦灌他酒,但他一把抓著我手不放開。
但我冇想到,徐老闆的合作方特彆能喝,兩個女人輪番上都冇把他拿下,把我的胸有成竹給擊了個粉碎。
我淺笑著說,“姐,你的美意我明白,但我能夠再做一兩個月就不做了,回故鄉照顧我外公做手術,到時候陸老闆那邊不好交代,並且就因為這事兒,莎莎還在記恨我呢,說甚麼我們都是一家姐妹,不好傷了豪情。”
那天我一個熟諳的客人點了我的台,他姓徐,是本市某電子產品公司的老總,一向挺喜好我的,每次來隻要我在,從不點彆人。這天他帶了兩個買賣火伴來會所玩,叫我找兩個標緻又能喝的女人一起,隻要能幫他把票據簽下,散場後一人兩千的小費。之前幫他簽過幾單,感覺冇甚麼困難,歸正叫女人們灌酒,一個個灌暈了好辦事兒。
“哼,你還在這兒跟我裝呢!”小寒在我腦袋上扣了一下,坐到我身邊拉著臉說,“前天早晨我就忘了提示一句,成果你真跟他出台了,這孫子冇胡亂折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