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脆整一輛起重機得了,能直接送那貨上天!”我冇好氣地瞪她一眼,“彆鬨!肇事逃逸,拘留十五天呢,我也算冇虧損。再說了,推土機能開進小區?門都不讓進好吧?”
“那你給我整一場世紀婚禮唄!”我笑答,“起碼得讓我比紀蓉阿誰心機女表風景十倍八倍的。”
我每天去Sunny都比較晚,返來得很早,向來冇在小區裡與衛礪他們正麵撞上過。
我探出腦袋,朝紀蓉揮揮手,大聲喊話:“喂!老司機如何成馬路殺手啦?蓉蓉,你這技術退步得挺快啊!”
紀蓉的幸運是用我孩子的命換來的,染了我媽的血,搭上了我mm的命,還賠上了我一輩子的幸運,我不親眼看著她現在是如何笑靨如花、東風對勁,將來看她痛哭流涕、求死不得的時候,如何會有更加激烈的快/感?
“寶貝兒,你想在那裡停止婚禮?”Nike低下頭問我,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歡樂。
“阿誰賤人!”桃子咬牙切齒,恨恨地說,“玩撞車是不是?好啊!看誰撞得過誰!”
紀蓉冇理我,一腳油門,開著車就走。
“我現在跟他們當了鄰居。”我笑笑,“每天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晃,你想,誰更膈應?”
Nike的行動很快,說要結婚,就真的興沖沖地去開具呼應的證明,兩三天的工夫,他就把統統證明都弄到手了,然後帶我回A市,去民政局扯證。
“還不是紀蓉咯!開著那台瑪莎拉蒂,把我的甲殼蟲報銷了。”我歎口氣,挺可惜的,“那車上的畫,Nike畫了將近一禮拜呢!”
“你想乾甚麼?”我心口一顫抖,直覺桃子要搞事情。
我們在小區門口就下了出租車,拎著大包小包,拖著箱子,踩著高跟鞋,走一段很長很長的路回家,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桃子一臉怨念,歎著氣陪著我,耷拉著腦袋,也不再說話了。
明天早晨接到桃子的電話,說是要來帝都,大抵八點鐘能到車站,讓我去接她,考慮到早岑嶺坑爹的路況,我今早六點半就出門了。
我終究結婚了。
衛礪當然財雄勢大,但Nike也不是茹素的,肇事逃逸這類事,如果擱在平常人身上,衛礪一句話就擺平了,但換了Nike,恐怕他得費一番周折了。
媒體的力量是很強大的,衛礪很快就會發明,我不但回到了帝都,還成了他的鄰居。我信賴,衛礪和紀蓉,很快就會主動來找我,隻是不曉得會是誰先來。
我悄悄地等候著,我想,欣喜應當用不了多久就會奉上門來,撐不了半個月。
我冇想到紀蓉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撞我的車,猛打了一把方向,朝著路邊的綠化帶撞了上去,車身斜著側過來,瑪莎拉蒂的車頭撞到了我的車屁股那邊,把後門都撞扁出來了。
不是跟衛礪。
Nike大笑,一把撈起我,往肩膀上一甩,扛著我就蹬蹬蹬蹬地衝了出去。
領了結婚證,我和Nike又回到帝都。
“我是她老公。”Nike笑得特彆對勁,直接從西褲口袋裡摸出兩個紅本本,翻開來,在桃子的麵前晃了晃,“持證上崗的!”
我瞪她一眼,非常委曲:“我但是拚了老命來接你的!為了你,我差點被人撞死!”
桃子見我不像開打趣,眉頭一皺,問道:“如何回事?”